聲音清冷的她,雖然還是熟悉的聲音,但是語氣卻是變的天上地下。易秋白頓時一愣,這還是她的傻媳婦兒嗎曾經那個吃一頓肉都興奮不已傻笑的傻媳婦兒
兩個年輕妞聞聲而動,像是變戲法一樣從身后變出來一條彈力膠繩索,上來就要捆易秋白。易秋白哪里肯束手待斃,趕忙往后退。
“你們想干什么,別逼我和女人動手啊”
“你盡管動手試試”
其實易秋白完全就是虛張聲勢而已,他一個教書匠出身的,窮書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本來面對這兩個女人就棘手,不敢跟她們接觸那樣就失禮了。
況且這兩個小妞好像還是練家子,其中一個妞來了一記漂亮的高抬腿,一腳蹬在了易秋白的胸口上。高跟鞋底踢得易秋白胸口劇痛,身形也不由自主的就往后倒退去。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
“我真還手啦你們太過分了”
然而易秋白的抗議并沒有用,這兩個小妞簡直就像是積年悍匪一般,容不得他有任何的反抗,麻利的就把他給捆了起來。
甚至易秋白的口中還給塞了一個橡膠球,被牢牢的固定住了,讓他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連罵人都做不到。
易秋白奮力的掙扎著,被束縛了手腳,還不能發聲,整個人像是一條大毛毛蟲一樣在木質地板上扭來扭去。
“把我的東西拿來。”
女人吩咐了一聲,然后隨行的小妞就從門外提進來一個黑色箱子,放在了茶幾上。
“行了,沒你們事情了,在門外守著去。”
隨行的兩個妞出去了,順便帶上了門。易秋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曾經是自己傻媳婦兒的女人,曾經管她吃管她喝的女人,打開了茶幾上的箱子。
她抱起箱子,放到易秋白面前的地板上,易秋白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箱子里五花八門的,冷冰冰的金屬工具。有小剪刀,小鉗子,刀片,夾子,電池這尼瑪簡直就是變態殺人狂的貼身裝備啊
“嗚嗚”易秋白想要質問她到底想做什么,奈何什么都說不出來。
女人從箱子里,拿出來一個長條狀像是尺子一樣的東西。看外表的話這東西的材質像是橡膠的,但是她晃動了一下,這玩意兒就帶著咻咻的風聲,快速且幅度細微的顫動著。易秋白就知道這玩意兒里面是有一層金屬芯的。
這東西打在臉上一定很疼,易秋白心想道。誰知剛有了這個念頭,就是“啪”的一聲,這個瘋女人用力的揮舞著尺子拍打在易秋白的臉上。一陣劇痛,臉上出現了一個和尺子形狀完全符合的紅印子。
原來這玩意兒就是用來掌嘴的。
她用冰冷的眼神盯著易秋白,幽幽說道“你對我做的事情,今天我要加倍還回來”
“啪湊合著用”
“啪瓜婆娘是什么意思呵呵,總歸是罵人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