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留力,可能就會暴露你的特工身份,給你,還有你的任務帶來危險,你也不會留力嗎”楊小寶又問。
齊建林想了想,還是搖頭;“還是不會。一群人突然一齊掄家伙打過來,誰知道他們是想干嘛,我要是不全力反擊,被打死打殘怎么辦不能保全自己,什么任務都是扯淡”
“這不就對了”楊小寶嘿嘿一笑,“他也是這么想的。”
這時候手機嘀的響了一聲,有郵件進來,是大巴車上的數據資料員發來了剛剛通過內部專用網絡查詢到的資料。
石輝,41歲,晉州出生,八歲隨同父母一起遷居國外,長大后就讀于當地著名軍校,畢業后卻并未進入所在國軍隊服役,而是轉戰商界。此人經商的經歷相當豐富,有過不少的。
直到此時,他的職業v歷看起來也沒什么可疑。關鍵轉折發生一年之前,石輝突然出任了四海科技咨詢公司的駐華事務代表。
這個四海科技咨詢公司就背景相當復雜了,它可以算是腳盆國情報機構的外圍組織,公司創始人也是該國情報機構的一個叫井上寬的前任負責人。兩者之間的親密關系當然不是公開的,但是內行一看就懂。
市面上所謂的科技咨詢公司,一大半都是商業間諜公司,掛著科技咨詢服務的羊頭,賣著竊取商業機密的狗肉,幾乎都是半公開的,只要不太過份,不被人抓到把柄,各國政府也就睜眼閉眼,反正你偷我的,我偷你的,大家彼此彼此。
當然了,這種商業間諜公司一般也不會碰那種會要人命的軍事機密。但是這個四海科技公司不一樣,它的獨特背景決定了它必然是腳盆國情報機構的伸出的一只黑手,不會單單只為了賺錢。
這家公司突然設立駐華事務處,并且把石輝這樣一個本地出生的人作為駐華代表派回來,不難看出是別有用意。
而且那個時間點正是升龍集團的絕密項目“戰斗力倍增工程”取得關鍵性突破的時候,這更是證明了石輝就是沖著這個項目來的。
已經做了牲犧品的歐陽副廳長不過是石輝的一顆棋子,萬小同的級別高一點兒,應該算是一個合作方,至于萬小同能從中獲取到什么樣的巨大利益,目前還不知道。楊小寶并不關心這個,反正這個姓萬的不管能得到啥兒,很快就要十倍百倍的吐出來了。
看完了石輝的資料,齊建林考慮了一下,征求楊小寶的意見“要不,我們就在這里把這個石輝按翻拖上大巴車算了,再兵分兩路把萬寶集團和那個狗屁四海科技抄了拉倒。老是玩兒放長線釣大魚真他媽累,反正石輝的上線就是國外那個老東西井上寬,國內咱們這里也釣不出更大的魚了。”
楊小寶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否決了齊建林的想法“就搞掉一個駐華事務代表有個毛兒用,抓了石輝,井上寬那個老東西再不會派張輝李輝來割雞要割頸,斬草要除根,我給你把井上寬那個老東西從境外釣過來怎么樣”
齊建林喜出望外“你真能把井上寬釣過來這個老東西的價值可就太大了,比石越高上不止一個檔次他可是我們的老對手了,狡猾得要命,我可是在他手里吃過了不少虧。”
楊小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給我三天,最多三天我就給你把這事辦了。到那時候該抓的抓,該抄家的抓家。嘿嘿,到那時候要翻船的人就不止臺面上的這幾個了,連升龍集團也鬧個底朝天,省城商界勢力和道上兒的格局也要大洗牌了”
這時候,許警司進來了,向楊小寶和齊建林請示如何處理那些帶回來的,該走的流程都走完了,再拖下去就引人生疑了。
楊小寶想了想“挨打的萬寶集團的職員和客戶都放了,鐵老二的那些打手關三天再放。還有,里面有幾個穿校服的半大小子,關一晚上再通知父母來領人,讓他們嘗嘗牢飯的滋味。”
許警司領了吩咐要去,楊小寶又叫住他“等一下,里面不是有一個穿藍西西裝打紅領帶,叫石輝的家伙么,這個家伙不是很牛逼,打得鐵老二的兩個打手骨折住院了么,以故意傷害罪的名義拘留他,再給點暗示讓他花錢找人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