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寶柔聲說道“小婧,剛跟你開玩笑呢,我怎么舍得讓你為難這個還給你。”
許婧明白他的意思,一種被珍視被尊重的感激之情涌上心頭,點了點頭,朝著楊小寶嫣然一笑,當著他的面兒撕開了那只套套的塑料包裝,輕啟朱唇噙住乳膠套環兒,然后又慢慢伏下身子,向著床尾的方向滑去。
如此風情與善解人意,讓楊小寶血脈賁張,心里充滿了期待。剛剛感覺到小和尚在許婧的伺候下穿上了雨衣,小腿那里突然刺痛了一下,冷不防悶哼了一聲。
原來,許婧在用嘴巴給楊小寶戴套的時候,膝蓋不小心跪到了楊小寶的右小腿傷口上,那里曾被井上寬的黑衣隊員扎透過一刀。眼前雖然好了大半,也能下地走路了,但也是要換藥的,碰到了也是會痛的。
聽到楊小寶這一聲慘叫,許婧借由這個想到了楊小寶的傷口,接著就也失聲驚叫起來。
因為她想起了一件事還沒給楊小寶換藥呢昨天在汽車旅館又累惹了事,都沒有換過,今天要是再不換,那怎么得了
“我得給你換藥”
確保楊小寶的傷勢恢復良好,不管在公在私,對于許婧來說,都是天字第一號的要緊事情。她再顧不得跟楊小寶纏綿,也顧不上楊小寶是不是已經硬得能敲破鼓,連衣服都不及穿,直接光著身子就跳下了床,直接開門下樓找藥箱去了。
可是跑到半途,許婧隨即想起藥箱還在汽車上沒拿出來,又只好回來又穿了衣服,然后匆匆下樓。
看來今晚是洞不成房了,自己咋就這么命苦捏楊小寶硬挺挺的看著許婧忙活個不停的匆忙背影,臉上只有苦笑她即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下級,可到底還是自己的護士啊
第三天下午,許有善兩口子果然回來了,比起楊小寶預計的還要晚了一點兒。楊小寶從來不以為,只靠一幫子小貓小狗就真能攆走許有善。
這里面的牽涉的利益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尤其是五仙村這一帶正在大搞地產開發,拆遷到這里是早晚的事情,房子歸誰,這個拆遷款就歸誰。
許婧正好上街買菜去了,楊小寶一個人抱著胳膊,堵在院子門口,斜著眼睛冷冷看著許有善兩口子,還有站在他們旁邊的一個一個戴著黑邊眼睛的政府干部模樣的男人。心里琢磨著,這家伙應該是這兩個老不死請來的救兵了。
楊小寶沒猜錯,這人正是許有善的大女婿,在區政府里當了個芝麻綠豆大的干部。許有善本來是一直被被本村人看不起的,有了個大女婿后,平日里鼻孔哼出的氣都粗了很多,這個房產證辦下來,也虧了這個大女婿不少力。
許有善兩口子昨晚就是在這個大女婿家里過的夜,今天一早打聽到許婧和他男朋友已經砸了鎖搬了進去,于是立刻就把大女婿叫來撐場。
許家大女婿站到了最前面“喂你是許婧的男朋友是吧請你讓開你是非法強占居民房屋,知道嗎”
果然不愧是公家人,一出口就是官話。
楊小寶抱著胳膊,淡淡說道“然后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