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寶哪好意思讓她把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笑著說道“沒事啦,不怪你。你掐我,那是我嘴太欠,開玩笑過份,活該倒霉。剛才的事情嘛,那也是我死性不改,不長記性,又是跟你開了很過份的玩笑,用嘴拿酒灌你,哪想到你還真是酒精過敏,一下子就倒了。你臉上燙得跟發燒似的,我怕你出事,就把你搬到浴缸里淋冷水”
“那你怎么又沖起澡來了”楊小寶說的這些過程,跟燕紫心里以為的也差不多,但是在自己身邊洗澡這個,她還真就有點納悶了。
楊小寶哪好意思招認自己沒忍住,最后生起洗冷水澡滅火的心思,只好閉著嘴不吭聲。
越不回答,燕紫越覺可疑,越是起勁追問。
楊小寶給逼得沒法兒,索性耍起流氓,挺了一下腰胯,沒好氣地說道“就是這個原因,我是正常男人,懂你要生氣,我也沒辦法,別去廚房拿刀閹我就行。”
燕紫年紀輕輕,能爬到正縣級區長的高位,當然不會是笨人,想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敢情這家伙是給自己淋著水,看到自己濕生的樣子就起了生理反應,可是又不愿意趁著自己醉倒就對自己亂來,于是就洗冷水澡給自己降火冷靜她剛剛醒來,就檢查過自己身體,知道楊小寶沒有趁機欺負自己,女人對這方面是很敏感的。
了解到事情原來是這樣,燕紫不但不生氣,反倒對楊小寶衷心感激欽佩,嘴上當然不會說出來,吃吃的笑著“原來你是有色心沒色膽”
“你別趴我身上了,要再這么趴下去,我還就真有色膽了”楊小寶在黑暗里推了一把燕紫,沒好氣地說道“你先出去。我要起來把澡洗完,然后你再進來換衣服。”
燕紫像沒有聽見似的不吭聲,趴在楊小寶身上不動彈,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又似乎是在醞釀什么情緒。
浴室里關了燈后黑咕隆冬,黑暗是孤男寡女最好的掩護,兩個人的心思都蕩漾了起來。
楊小寶都能聽到她的氣息漸漸粗急,嬌軀越來越滾燙綿軟,不由得口干舌燥“你干嘛啊不會是睡著了吧要睡爬床上睡啊,把我一個果男當成床墊子是幾個意思你再這樣,可別怪我的色膽真起來了哈”
黑暗里,燕紫嘆了一口氣,幽幽說道“人家是在想啊,人家的初吻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沒了,都還沒體驗到什么滋味呢。唉,我真可憐啊。”
楊小寶一愣,琢磨著這句話是單純的抱怨還是暗含的邀請呢。兩瓣溫軟的香唇在黑暗里湊了過來,吻上了他的嘴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