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很陌生,楊小寶皺眉道“這特么的又是哪個鳥人”
對方生怕楊小寶又來,趕緊解釋道“他是是黑石房地產公司董事長葉文豪的貼身馬仔。他交待的的是,讓我給你找點事兒,把你扣起來拘留幾天,趁機拆你的房子。
我不愿意這么亂來,又知道跟你住在一起的許小姐在局里掛著人口失蹤案,就就把借用這個把許小姐騙過來認親。我是覺著認親這么大的事情,你肯定是會陪著一起來的”
其實還有一點張浩沒說出來,他沒有上門找事直接拘留楊小寶的原因,并不是“不愿意這么亂來”,而是有所顧忌,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亂來。
前一陣子東關區燕區長為了滿足楊小寶的要求,緊急召集公檢法各部門開會處置一事,張浩也是有所耳聞的,也就隱約猜到這個刁民楊小寶很可能大有來頭兒警察系統內部沒有多少秘密的。
雖然那是區一級政府的事情,張浩作為市局警察并不直接相關,也不受她燕區長管轄,但也不能完全不顧及她燕區長的態度,畢竟人家是正兒八經的正縣級領導,要跟市里打個招呼讓上頭為難自己一下是很簡單的事情,所以上門硬抓楊小寶是不行的。
但是另一方面,跛子豪那邊的招呼也是不能不聽的。
兩下為難之下,張浩絞盡腦汁想出了這么一個用認親做鑒定誘騙楊小寶出門的法子。這邊楊小寶和許婧一到警局,張浩先拖住兩人,然后立馬打電話通知跛豪的馬仔鐘寶勝,再安排銅頭老四進村強折。
沒有料到的是,這個調虎離山之計當場就被楊小寶識破拆穿了。想一想自己從此就與楊小寶結下了梁子,還有可能得罪他背后的燕區長,張浩就只能苦笑。
楊小寶可不會像張浩想得那么多,聽到他供出了葉文豪的大名,正好是印證了自己的判斷,松手放下了他,鄙夷的冷笑道“你到是有點小聰明,可惜都用在歪門邪道上。你一個堂堂警官,居然聽從一個馬仔的招呼”
“鐘寶勝說了,這是他老板的意思。我就一個小警察,哪惹得起人家大企業啊人還是人大代表,什么委員,一堆的頭銜,市里省里都說得上話我也是真不想接這個請托,但是沒辦法啊。我就是個小小的基層公務員,哪敢不聽那些大人物的招呼”張浩訴著苦,心里也是當真覺得自己委屈。
“哦,聽你說了這么多難處,你就是沒把自己當警察,反倒是把自己當作了那些大人物的狗嘍,叫你咬誰就聽話咬誰對吧”
楊小寶右手揚起,一連狠狠打了張浩三個耳光,蔑笑道“你好好的人不肯做,非要給大人物做狗,我也攔不了你。有狗咬我,我就要打。還有,我打狗不看主人的。拆了老子的房子,就打三巴掌,便宜你了。”
張浩捂著腫起老高的腮幫子,要殺人似的紅著眼睛瞪著楊小寶,心里怒極了,可還是一聲不敢吭,更說還手了,盡管這是他自己的辦公室,只要喊上一嗓子,立馬就會有十幾號警察同事沖進來。
其實不用喊也有人進來了,有個警察同事在食堂吃完飯率先回來,推開辦公室的門,看見里面有一男一女,而張浩的兩個腮幫子腫得跟饅頭似的,上面還留著五指掌印,明顯就是挨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