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不了啊,你們那個警察傷員級別不夠,不符合醫院的規定。醫療資源本來就緊張,高級病房就那么多,你也要住,他也要住,我哪能個個都安排得了級別高就該優先,天經地義”陶主任翻出一個大號的白眼兒,直接一口拒絕了。
他日常迎來送往的都是一些背景特殊,位高權重的高干病人及其家屬,可以說是見慣了大人物,所以壓根兒沒就把眼前這兩人放在眼里。他不認識楊小寶,但知道毛局長是一個警察分局的局長,不過那又怎么樣呢,一個芝麻大的警察頭兒,值得什么
堂堂副省長的老媽過來住院開刀,不也照樣笑容滿面的紅包奉上不過陶主任沒有收,還在副省長的老媽住院期間特別悉心的照顧,最后得到副省長老媽的嘉許,給認了干媽,算是攀上了一顆大樹。這也是陶主任敢于這么囂張,不把楊小寶和毛局長放在眼里的底氣所在。
底氣太足,那就成了傲氣和牛氣了,是讓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面對著眼前的這個狗屁醫院主任,毛局長是好一陣牙疼,自己又偏偏拿他沒招兒,心里打定了主意,這家醫院要是再出醫院,老子不給你們出警了,折騰死你們這幫拿手術刀的王八蛋。
楊小寶倒是不急不氣,級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眼放射出兩道冷光,逼視著陶主任“陶主任,既然你說我們因公負傷的警察傷員級別不夠,那么請問你是什么級別”
一個公立醫院的副主任,哪里能有什么級別就算把事業單位與政府機構等同起來,那也是副科級頂天了。
于是陶主任被這話刺激到了,不由得漲紅臉怒道“你什么意思我是醫院住院部的副主任,高干病房的事情都歸我管,我說給住就給住,不給住就不給住,明白嗎”
“那你就是沒什么級別嘍。”楊小寶淡淡一笑,走近兩步,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是大校,如果轉業的話,級別會比你高出不少。按照你剛才說的邏輯,級別夠就是該有天經地義的優先特權。我級別比你高,那你這把舒服椅子就該優先給我坐。”
“就這模樣兒你還大校切”陶主任輕蔑地嗤笑了一聲,腦袋朝著門外邊兒偏了偏,撕下了斯文面具爆出了粗口“你兩個給老子滾出去”
毛局長面有慍色,他好歹是一個分局局長,
楊小寶跨過一步,伸手一把揪住陶玉任的領口,輕輕巧巧地將他從座位上拎起,咣當一下摜到了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緊接著坐在了醫生的椅子上,抬腳踏住了他的脊背,笑著說道“我的級別高出你一大截,讓你給我墊墊腳,擦擦鞋,按照你的邏輯,這個不過份吧”
一邊兒說著話,楊小寶真就拿鞋底兒在陶主任的背上蹭了蹭,不過還是看在他那身白大褂的份兒,沒有用力踩踏就是了。
“你叫什么名字陶主任在楊小寶的腳下掙扎不過,氣急敗壞地吼叫起來“我我要告訴我干媽我干媽的兒子是副省長”
楊小寶“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含笑說道“失敬失敬,原來你還是母牛給大象草過,牛逼大了啊我叫楊小寶,記住了嗎對了,你那個干媽的副省長兒子是哪一位掛著副省長頭銜的人比我的女人還多,那還是得問個清楚。”
“喬副省長”陶主任趾高氣揚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