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寶是老司機,當然淡定得很。韋小午平生第一次給異性按摩,緊張得大氣不敢出,纖纖十指平生與充滿雄性氣息的健壯軀體摩挲相接,少女的內心漸漸蕩漾起了奇起的異樣感覺,仿佛微微燥熱,又有些許靦腆。一張俏臉不知不覺間紅透了,雙手也沒了力氣,動作變得特別輕。
“喂,我說你在按摩我還是在按著摸我啊,你摸得起嗎你再這樣瞎摸,我要你倒貼錢了。”楊小寶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冷不靈丁地說了這么一句。
韋小午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子,連羞帶惱,伸手揪起楊小寶腰間的軟肉正要狠掐一把,忽然聽到楊小寶發話了“掐客人是要扣錢的哈。”
看在錢的份兒上,韋小午還是咬牙忍了,開始認真按摩。楊小寶也隨口指點了幾句按摩手法,何處輕按,何處重按,哪里要用關節往骨頭縫里頂,哪里要用拇指使勁捺等等。
韋小午學得很快,有了那么一點舒展筋骨的放松效果。調教初見成效,楊小寶在精神上和身體上都感覺舒舒服服。
很快,午后的困勁兒也涌上來了,趴著睡比較難受,楊小寶翻過身來仰躺著,抓起枕巾蓋在臉上當成眼罩,吩咐了一句“按腳板按大腿,別停。”
“哼誰要按你臭腳了,多少錢也不干”韋小午也是有原則的。
楊小寶困得當不得,也顧不上搭理她,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既然不按腳,韋小午就只能專攻大腿了。大腿是怎么個按摩法兒,楊小寶還沒來得及調教,韋小午也就兩眼望著天花板,兩只手在他兩條大腿上瞎摸瞎捏的應付。反正這家伙都睡了,只要保持不停手,湊夠一個鐘賺到說好的那三千塊就行了。
這錢怎么用,韋小行也早想好了。這三千塊,加上之前幫楊小寶跑腿買衣服賺的一千塊,那就是四千了,下個月再上一千,就能湊個五千。不是說本地道兒上雇人打斷一條腿的行情價才八千塊嘛,那么五千塊也應該能雇到個人教訓楊小寶一頓了反正又不打斷腿。
至于具體要打多重,韋小午的少女心還在糾結,打太重不忍心舍不得,畢竟這個壞蛋有時也不那么壞的。打太輕又出不了氣,因為這個壞蛋壞起來那是真壞
韋小午一邊心不在焉地按摩著楊小寶的大腿,臉上掛著傻笑做著如何如何對付楊小寶的白日美夢。
正幻想得美滋滋的當口兒,楊小寶忽然睜開眼,一個打挺坐了起來,兩眼燃燒著熊熊邪火“叫你不要瞎摸你不聽,非要挑逗我不忍了,我現在就得摸回去”
韋小午一臉的懵逼,自己可什么都沒干吶,哪里談得上挑逗
其實這都是在楊小寶褲兜里的那支水槍惹的禍。韋小午給他大腿按摩的時候,一雙軟嫩小手時不時會隔著牛仔褲觸碰到一個硬戳戳的棒壯物體。
因為有之前的尷尬誤會,她本能地以為還是楊小寶褲兜里的那只噴水槍,并不知道楊小寶在衛生間沖涼的時候就順手掏出來在放在窗臺上了。
既然這樣,于是韋小午在按摩的時候該摸就摸,該捏就捏,并不刻意回避忌諱什么,反正所謂的按摩也就是做做樣子。
楊小寶卻因此遭了這個無知少女的連累,半睡半醒之中被人如此擺弄敏感部位,不覺不覺間做起了春夢,褲襠里跑起了馬。醒過來睜眼一看,小肚子竄起了一股邪火,那還能跟她客氣
還等韋小午反應過來,就被蠻性大發的楊小寶一把按躺在床上,兩只手在她的腰肢窩和腋下一陣狂摸亂撓。
從來沒有跟男人親密接觸過女孩子是最怕癢的。韋小午壓根兒抵擋不住,笑得花枝亂顫,不住顫動,領口那里不時露出一點誘人的溝壑,兩條修長緊致的美腿也在床鋪上亂蹬亂踢。
青春美麗的女孩子躺在床上亂扭亂顫,這一幕是比起半裸少婦橫陳玉體還要勾人的事情。楊小寶心里的那股邪火更盛了,舔了舔發干的嘴唇,用最后的理智作了最后一次警告“你再這樣招惹我,小心老子辦了你”
“哼你來啊,你來啊”韋小午從來沒在嘴頭兒上服過軟,這次也是一樣的針鋒相對,完全沒有正確估量到楊小寶的危險程度。
這話都說了,再不辦你就不是男人了。管你是誰家的姑娘,先辦了再說。楊小寶嗷嗷大叫著,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一只手緊緊扭住韋小午的兩只手腕按在她的頭頂,俯下身子狂風暴雨般地在她嬌嫩的臉蛋上,光潔的脖頸處,還白嫩嫩的胸脯前亂啃亂親。
其實楊小寶本不想如你此粗魯,只因為心里憋著一股子邪火,這才刻意狂風暴雨,為的讓韋小午體會一下被蹂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