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娜雅心里打了個突,勉強笑了一笑“我聽不懂。”說著話,她暗中開始積蓄力量,準備發力反抗,然而對方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雙手和膝蓋壓得是更加緊了,沒有留下任何掙扎的余地。
楊小寶湊近沙娜雅壓低聲音“你以為你穿個馬甲我不認識你了妹子,你還真是很傻很天真唉。你真以為在碼頭倉庫里你是蒙著臉的,又沒跟我說話,我之后再見到就認不出也聽不出你了認人不一定要靠臉的,靠身材也是可以的。”
“你要知道,像我這種老色狼有一種獨門絕技,叫作目測三圍,火辣身材那是看過一眼就能過目不忘,偏偏你的身材又真的很不錯,你說我能不印象深刻嘛還有你的棕色頭發,把馬尾解開改成披頭散發,我就認不出來了嗎就更不說你的藍色眼珠子了,這在華國可是稀罕得很,你說我能不起疑嘛”
沙娜雅一聽這話,差點沒氣得昏厥過去。這特么哪里是小流氓,分明就是一個老流氓,還是流氓得出了水平的那種。她是千算萬算,自以為決無破綻,也沒算到這個老流氓靠著這種歪門邪道的本事破了自己設的局。
然而能把人氣得吐血的事情還不止這些,楊小寶嘻嘻笑笑,聲音壓得很低。
“其實光看身材三圍還有頭發顏色,我還不能完全確定。再拿咸豬手試你一下,我心里就清清楚楚楚了,再怎么饑渴開放的女人也不可能受得了男人在公眾場合亂來,你連這個都忍得下,那不是別有目的是什么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無事獻美色,那鐵定就是既奸又盜啊”
沙娜雅暗暗一咬牙,身體陡然發力,想把楊小寶從身上頂下去。然而楊小寶早有準備,身體把她壓得死死的,膝蓋更是很猥瑣地頂住了她的小腹。那里是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一旦受制于人,任你天大的本事也翻不起花兒來。
“流氓”沙娜雅咬牙切齒,感覺是既難堪之極又暗暗驚恐,不敢想像自己落在這個臭流氓手里會受到怎樣的折磨,雙膝猛地抽冷子拼命往上一頂,然而還是穩絲不動。
“別亂動,沙娜雅小姐,我知道是高老頭子的徒弟。你在天道社地位雖然高,見過你真容的人少,但是知道你的人卻不少”
楊小寶的嘴唇湊得更近了,幾乎咬到了沙娜雅的耳垂,“你用不著害怕。我向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更加不打色誘我的人。吃你的豆腐也不是白吃的,今天就放你一馬。不過以后你最后離我遠點兒,不然那就不是吃豆腐,是要吃人了”
話都說到了這份兒,沙娜雅也用不著掩飾否認了,當然也更不會買他的好,冷冷說道“楊小寶,你攤上大事了,你死定了從今天開始,整個天道社上下都會與你為敵,不會再有任何的顧忌。如果你識相的話,乖乖隨我去見我師父,或許還能有個機會活命。”
楊小寶笑嘻嘻地說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這個禍害向來長命得很,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回去告訴高老頭子,就說我久聞牛皮哄哄的賭王大名,想跟他賭上一場。賭注什么的隨他定,錢也可以,命也行,一賭定輸贏,啥問題都解決了。這不比你和羅九這些徒弟偷雞摸狗瞎折騰來得簡單爽快不是”
“哼,想跟我師父賭,你配嗎”沙娜雅蔑笑起來。
“配不配,你師父知道,他會賭的。”楊小寶放開了沙娜雅,翻身坐正了,淡淡說道“你替我轉告高老頭子,就說二十年前中州雜技團那樁血案,我有他當時想找沒找到的東西。還有,當年的韋市長向他表示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