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清有些猶疑:“我已經喝了一瓶啤酒了……”
呂小萌根本不管這些,自作主張就給沈婉清倒了杯紅酒:“婉清姐,雖然楊先生不是專為我們而來,但也替我們解圍了,敬杯酒感謝一下,也是應該的。”
沈婉清沒辦法,也只好舉起了酒杯,向楊小寶示意。
楊小寶隨同兩人喝了口酒后,這才又轉向張玉磊:“老兄,你這手腕好的挺快,身體素質還不錯。”
張玉磊心里發慌,但表面上還是強自鎮定了下來,說道:“楊小寶,你不用扯別的,你和酒吧這個老板很熟是吧,那我給你面子,剛才開槍射穿的頂棚,等我派人來給你修理一下,今天的事情就算完了。”
楊小寶不可置否,只是哦了一聲,眼睛繼續盯著張玉磊。
張玉磊心里有些發毛,又急忙道:“既然沈婉清和呂小萌也是你的朋友,那我再給你個面子,為剛才的事情,向她倆道個歉,今天這事情就算完了行不?”
楊小寶依舊沒說話,端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然后依舊盯著張玉磊。
張玉磊徹底坐不住了,先向杜小琳道了歉,然后又向沈婉清和呂小萌說道:“沈小姐,呂小姐,我剛才喝多了,說話有些過分,還請見諒。”
然后,繼續向楊小寶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眾人心里感嘆,這位張公子真是徹底服軟了,在楊小寶一言未發的情況在,就已經開始低頭認錯,這個楊小寶的威懾力也太大了吧。
楊小寶聞聽張玉磊的話,笑了笑,然后道:“其實,這兩件都是小事……”
張玉磊趕緊附和:“是的,我就只說了幾句過分的話而已,真算不上什么大事……”
楊小寶點點頭:“那我們就略過這些,講講那些大事吧。”
張玉磊一愣:“什么大事?”
楊小寶將酒慢慢喝下,然后道:“就是你指使兵團的人,阻撓南二環的奠基儀式,然后開車持槍追擊我的事情。”
張玉磊愈加驚慌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或許,你馬上就會回想起來的。”楊小寶手指敲著桌子道。
那敲桌子的聲音,就如重錘一般,敲在了張玉磊的心臟上,讓他神色更加慌張起來。
他腦中疾速思索,那個孔連長被兵團接回來的時候,曾經口口聲聲的發誓,在公安局絕對沒有說出事情。
況且,自己并沒有派人持槍追擊,楊小寶一定是并沒有真憑實據,只是在試探自己。
要是承認了南二環的事情,今天更是沒法脫身了。
一念至此,他極力鎮定下來,說道:“楊小寶,你不用恐嚇我,你說的這兩件事情,我一件也不知道,要想搞明白是誰做的,那就去找公安局的人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