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她的味道,好像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林暖吞了口唾沫,冷冷一笑:“寧老板,你別太自以為是,以為自己真夠只手遮天么?”
隨即,她瞟了一眼桌上的合同:“我現在只要把字簽上,我和蕭寒的合作就生效了。”
呵!寧時御諷刺的筆了一聲,而后朝白朵使了眼色。
白朵見狀,立即將一份資料摔在蕭寒眼前。
蕭寒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便拿起了那份資料。
隨著文件的翻閱,蕭寒的神情一點點沉了下去,最后咬牙切齒的看著寧時御:“寧時御,你查我?”
寧時御雙手撐在林暖的兩邊椅靠上,他漫不經心的瞟了蕭寒一眼:“查你了又怎樣?”
緊跟著,他下巴朝他簽好的合同上點了點:“合同。”
蕭寒咬著牙,冷抽抽的笑了兩聲,繼而抓起那份已簽完的合同,便撕的粉碎。
“蕭總,您這是……”秦亮皺著眉頭,故作難為情的打量著蕭寒。
蕭寒冷哼了一聲,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帶著自己的人馬,怒氣沖沖的走了。
當然,他也把白朵扔給他的那份文件帶走了。
“……”目送著蕭寒的離開,林暖啞口無言。
寧時御這王八蛋,她又壞了他的事情。
回過神,林暖后背緊緊貼在椅子上,冷不丁的看著寧時御問:“寧老板,你這是什么意思?”
寧時御見她把后背貼在椅子上和自己保持距離,他輕聲一笑,拉著林暖的椅子就往自己這邊拽了一把。
頓時,林暖并著的兩膝蓋便抵在了他雙腿之間,姿勢很是曖昧。
一旁,秦亮看著兩人曖昧的姿勢,揮著手臂,馬上就把人群散了。
于是沒一會兒,會議室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寧時御雙手仍然抓在她的兩邊椅靠上,和她之間的距離不過也就二十公分的樣子。
他說:“林董事長,我不遠千里的來和你談生意,你他媽轉眼又和別人合作,你把我寧時御當成什么?又把我風投當成什么?”
熟悉的清香味撲面而來,林暖下意識又往后退了一點,把后腦勺也貼在了椅靠上。
她說:“寧老板,做生意這事也講兩廂情愿,而且我們雙方都沒有合作的意向,你這瓷碰得無理取鬧了吧!”
看著林暖往后退的動作,寧時御一時沒忍住,撲哧一聲便笑了出來。
隨即,他故意把身子又往前傾了傾,幾乎湊在林暖臉邊,曖昧的問她:“林董事長,躲我做什么?生意不想談了么?”
這會兒,寧時御想起了趙越說的話。
林暖年輕又漂亮,和她潛規則,他不吃虧。
昨天還在嫌棄人家,這會兒寧時御的臉打的啪啪作響。
林暖屏氣斂息,理直氣壯道:“寧總說的沒錯,的確不想和你談了。”
寧時御眉眼一冷,抬起右手便掐住了林暖的下腭:“行,林董事長竟然耍我玩,那我們就來細算一下,這筆賬你打算怎么還?”
說罷,他扔開林暖的下巴,抬起她的右腿架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把她的椅子往前拉了一把。
林暖見狀,怕自己膝蓋撞上她,條件反射又把左腿抬起來,架在了他的左腿上。結果,眼下的動作更加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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