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如此激動,蕭戰一臉的茫然。
看著蕭戰,秦伯笑容愈發燦爛,兩只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縫,很是熱情的上前抓著蕭戰的手,笑呵呵的拉著他向著府內而去。蕭戰覺得很不自在,猛地一掙,想要脫身而去,可卻駭異的發現,老人的手似鐵閘,竟然紋絲不動。
我靠原來還是個高手。
秦伯對蕭戰很是殷勤,可謂是噓寒問暖,關懷備至,瞧他那滿臉的慈祥與關愛,仿佛是見到了自己失散了多年的親人。相較于對蕭戰的極度熱情,邊上的蕭劍完全被視為了空氣。只讓自我感覺良好的簫劍很是受傷,心中極度郁悶。
這座府邸非常的大,景色優美之極。秦伯不斷向蕭戰介紹著府里的一切,不知不覺間,一行人來到了主宅之內,伸手指著眼前一座幽美的院落,秦伯笑呵呵的道“少主,這以后就是的你的住處了。”
當安排好一切后,秦伯一臉嚴肅的道“少主啊,這里的一切都是您的私有財產,需要什么盡管吩咐下人去做,這里絕對沒有人能夠違背您的命令。”
“啊,為什么”
“呵呵,少主將來會明白的。”
秦伯扔下這么一句后,笑呵呵的去了,直叫蕭戰一愣一愣的,感覺摸不著頭腦。好一會兒,他看著邊上的蕭劍,奇道“大哥,你知道秦伯在說什么嗎怎么我一句也沒有聽明白”
蕭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兩眼一翻道“誰知道興許他有毛病唄。”
蕭戰很是無語。
秦府一間書房內,戰婉兒同秦伯對坐著。
今天的秦伯在臉上總是掛著笑,顯得異常開心,這還是戰婉兒第一次見到。在她的印象中,秦伯可是不茍言笑,每次見到她也最多點點頭。
呵呵一笑,秦伯一臉欣慰的道“這回小姐做得不錯,居然為咱們戰神一脈帶回了一個小少爺。”接著只聽他嘆息著道,“多少年了,原本強盛的一脈,現如今只剩下小姐和小少爺兩人了,老奴真是愧對當初主人的托付之責啊”
戰婉兒輕嗔道“秦伯,您又這樣,這可不是您的錯啊。”
秦伯神情嚴肅的道“小姐可知戰神一脈多久沒有誕生男嬰呢”不等戰婉兒答話,秦伯嘆道“足足一萬年了啊。”
戰婉兒驚愕的道“竟有這么長的時間”
秦伯嘆道“可不是,不然當年他們也用不著離開天元,進入那失落之地。”
戰婉兒奇道“萬年他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離開的”
秦伯搖頭苦嘆道“四族中唯有我們戰神一脈所遭受的詛咒最為嚴重,在萬年前就不在誕生男嬰了。迫不得已之下,他們只得前往那失落之地,尋求解救之法。可這一去就是萬載,也不知他們是否成功了。”
戰婉兒道“那失落之地很危險嗎”
秦伯搖頭道“天元已被封印,要前往魔域就必須經過失落之地。那里是當初第五次大戰時期的一處主要戰場,隕落過很多超絕人物,危險自然會有,不過對于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想到族人所遭受的詛咒,秦伯就恨意滔天。那般卑鄙小人,在戰場上打不過戰族,就使用歹毒的詛咒,弄得現如今偌大的一個戰族,其中的男丁只占不到百分之一的比率,特別是戰神一脈只剩下小姐同小少爺兩人而已。
做為戰神一脈的守護者,他亦是痛恨自己的無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
秦伯姓秦名戰,同樣具有戰族血脈。從戰婉兒出生的那一刻起,秦伯就是這幅模樣,到底他活了多久沒有人知道,大家只知道他是戰神一脈的守護者,一直默默地守護著整個戰族。
而秦府居住的都是秦氏一脈子弟,他們世世代代充當著戰神一脈守護者的角色。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們的使命就已注定,就算現如今戰神一脈沒落了仍然沒有改變。
秦伯忽然笑道“小姐這次回來不知所為何事”
戰婉兒忙道“身為戰族一份子,戰谷才是我們的根。婉兒打算將戰兒留下來,直到他成年再回去,希望秦伯以后能多多照料他。”
秦伯爽朗一笑,點頭道“照顧你們原本就是老奴的職責,這個小姐盡可放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