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揮了揮,舒暮欣見此,便退下換了套衣服。
待再上場時,只見她身穿輕飄的粉紅霓裳,妙蔓的身材練就得極好,眉目間的妝容濃重,一顰一笑,一垂眸間都顯得格外勾人。
舒暮欣也是個美人胚子,只可惜以前一直有舒暮晴壓著,根本沒什么出頭的機會,舒暮云記得,舒暮欣的話很少,時常見她形影單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人看上去溫柔無害,但舒暮云卻知道舒暮欣特別陰沉,是個小人。
想著,不覺暗嘆了口氣,舒暮祺與舒暮欣與她同為庶女,卻只有她被區別對待,連她都不禁相信,原主可能真的不是平伯侯的女兒了。
只是這事,于她而言沒有太大關系就是了,不管原主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她也不會把平伯侯當她親爹看待
驀然間,南宮辰的大手突然覆上舒暮云的小手,舒暮云怔了一下,抬眸就見南宮辰眉頭微擰,深沉的看著她。
“怎么了”舒暮云不解的問道。
南宮辰沉眸“你看起來心情不好。”
舒暮云笑了笑“是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不過沒事。”回憶起原主,她的心口總是有些沉重。
如果原主不是平伯侯的女兒,而是有另一層身份,那她,豈不是將原主的一切都占據了
這些原本都不該屬于她的。
突然間,殿中響起一片嘩然,舒暮云抬眸望去,不免挑了挑眉,只見舒暮欣脫下了外面的舞衣,只穿著一件暴露無比的肚兜,以輕紗挽膊,一片光景欲隱欲現,看得殿中的男人血管噴張。
而舒暮欣,正對著順王擺弄著妖嬈的舞姿,任誰看了都把持不住。
一直沉默不語的順王就像沒看到一般,神情平靜的抿著手中的酒杯,唇角帶著一貫的溫笑,似乎只是在欣賞舒暮欣的舞蹈,而未見她乍現的大片光景一般。
曾經他費盡心思拉攏平伯侯,平伯侯對他愛理不理,如今想以美色求他哼,做夢
舒暮云張了張嘴,正想說什么,突然想到了舒暮祺所求,還是閉上了嘴,要是現在把舒暮欣推進火坑,平伯侯就更雪上加霜,舒暮祺想脫離平伯侯府就更難了。
而且損失了舒暮欣,平伯侯會將所有賭注都壓在舒暮祺身上。
想著,沉吸一口悶氣,果然,幫忙什么的最麻煩了。
南宮辰垂睨著舒暮云,臉色有些黑沉,這個小野貓,今日怎么一直在唉聲嘆氣,他一個大活人,難不成一點忙都幫不上
心里雖然不悅,但卻看出了舒暮云心里的想法,驀然,他沉眸舉起了酒杯,沉了一句“一介庶女,污人耳目”說著,小抿了一口。
此話一出,滿殿頓時又一陣嘩然,這話,也只有安王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了,雖說是個庶女,可到底是平伯侯的女兒,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平伯侯還沒徹底沒落之前,誰也不好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