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有事要奏”彌亂之際,寒門狀元趙文珂瞄準時機,突然出列,恭首說道。
“奏”南宮辰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就見趙文珂奉上手中文書,報道“微臣奉皇命,清查江南監州府,驚現大乾太后與北靖王之間的交易密帳,此密帳記有大乾與北靖所流通的布匹,棉醫,軍需裝備,更有甚者,將大乾銀礦秘密開采,其銀礦一應由太后手下,秘密運往北靖,此樁此件,種種交易均經江南監州之手,江南監州從中牟利數以千萬,江南監州府地藏黃銀,富可敵國”
此話一出,滿堂皆是震驚,這殿中的所有人,都以為江南監州一事隨著順王與蕭貴妃的死已經落幕,沒想到南宮辰竟在暗中派趙文珂繼續清查江南監州的老底
所以,江南監州欺壓百姓,建立賭莊黑市,都只不過是明面而已,而私下是已經通敵叛國了嗎
“江南監州,不是不進京,而是不能進京”趙文珂凜著眉頭,絲毫不顯書生的文弱“就連其愛女司徒芷寒的婚禮,江南監州也要缺席,是因為江南監州不敢進京,他害怕與太后與北靖王私下的交易敗露,正逢當時太后與北靖王都在大乾,江南監州何以敢冒此險”
“一派胡言簡直一派胡言”太后氣得臉色通紅,指著趙文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文珂絲毫不懼“臣有太后與北靖王私下交易的帳錄,想必,是江南監州害怕太后日后會殺人滅口,而將此帳錄秘密放置密室,微臣歷時一月,不負皇上期望,將它找了出來,請皇上過目”
至此,殿中無人再敢說話,就連一開始支持太后的朝中黨羽,都狠狠的咽了咽咽喉,冷汗忍不住從額頭間滲出,臉色忽而變得有些煞白。
而左相更是心虛得開始顫抖,事情,似乎朝著他們不可預料的方向發展,完全不受他們的控制,為什么會這樣
沉默的許久的南宮辰在此時發出一聲冷笑“不如讓太后看看,這帳錄上的樁樁件件,可都還記得。”
趙文珂聞言冷然抬眸,將帳錄奉到太后眼前,似笑非笑的說道“太后,您與北靖王私下的交易,可要親自過目一遍”
太后猛地退后一步,連連搖頭“這是你們誣陷哀家所做的偽證為了廢除哀家,你們可真是費盡心思”
“證據確鑿太后你還想抵賴”徐尚書怒不可遏,沒想到大乾的太后,竟然做盡了出賣大乾的勾當,大乾宮內所有的東西,都是百姓辛苦勞作繳稅得來,卻被這個惡毒之人,送去給了敵國
簡直豈有此理
至此,太后所做所言,激起了群臣之憤
左丞相頂受不住朝中的壓力,為求保命,連忙指著太后叫道“沒想到你竟然通敵叛國,還以苗疆蠱術蠱惑本相,來人,快將這個毒婦拖出去亂棍打死”
此言一出,舒暮云當即嗤笑一聲,果然,在沒涉及到自己的生死利益之后,這些奸佞之人變臉的速度就跟翻書一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