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子默怎么也算他們的盟友,潛意識里,她不希望仝子默有事。
“嗯。”南宮辰撩起舒暮云一屢青絲,沉應了一聲。
聞言,舒暮云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那就好。”
南宮辰微一沉眸,忽而不悅,他就在面前呢,這小野貓怎么還想著別的男人
而且,還是對她有意的男人
想著,突然在舒暮云的唇上落下一吻,舒暮云身體頓時一怔,下一秒就被南宮辰抱了起來。
不到片刻的時間,皇帳上兩抹身影瞬間交纏,陣陣的喘息讓房中的空氣都變成曖昧,舒暮云至此不知南宮辰為什么突然就發情了,在對方的熾熱中,兩人早已忘了天地,盡享魚水之歡。
歷時三月,依附先太后一黨的余孽被連根拔起,左相府一眾主干人等一律處死,仝子默因上呈罪供,將功贖罪,遂從輕發落,經南宮辰反復考慮,將仝子默留于朝堂,無條件效忠大乾,為期十年。
這十年間,仝子默不得離開京城,也沒有朝廷俸祿可享,但依舊可以住在左相府,左相府府名不改,除此之外,仝子默的生活起居,均由南宮辰派人監視,一旦有反抗之意,立即捉拿。
當然,以上的這些,都是南宮辰為了應付朝中的那幫老古董,而不得不做出的條例,除此之外,仝子默是毫發無傷,此番結果,舒暮云也算滿意。
而相比先太后余黨,先太后顯然就難處理多了,舒暮云的意思,是如果就這么斬了先太后有些太便宜她了。
但無論舒暮云用了多少種辦法,即便是已經將她折磨得遍體鱗傷,先太后的眼中絲毫沒有驚懼之意。
想來,先太后是苗疆的最后遺裔,目睹過全族被殺的情景,又因養蠱本就是一種很殘忍的苗疆之術,所以先太后的心智與承受能力,都在一般人之上,意志甚至超越了練武之人。
如此,舒暮云總覺得先太后欠自己的債,好像討不回來了一般。
而南宮辰似乎早就看出了舒暮云的想法一般,七月初,南宮辰手下的暗衛統領何蕭從北靖回來了。
這日,舒暮云坐在曦宸宮的門檻上,枕著下巴看著天上的白云,宮規禮儀學了一個月就學完了,而且禮儀嬤嬤對她的成績很滿意。
但是讓舒暮云沒想到的是,一開始還嫌棄學宮規禮儀麻煩,沒想到這會兒不學了,就徹底閑下來了,而且因為先帝的白事,宮內又不能大肆搞什么慶祝活動。
連一年一度的端午節都沒有大辦,更別說舉行什么龍舟賽了。
在這種無聊的日子里,她又對先太后毫無辦法,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她對自己產生恐懼。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學完了宮規之后,馬上就把曦宸宮里的宮女撤了大半,只留了些收拾跟打灑的人,這樣一來她就又能在宮里晨運了,人少的話注意到的人就不會很多,影響也不會特別大。
正百無聊賴的想著,南宮辰突然從宮門處邁步走來,舒暮云眼神晃了晃,看著那抹慢慢進近的明黃身影勾了勾唇,卻絲毫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依舊托著下巴笑道“下朝了”
身邊的小桃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