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的,您盡管吩咐。”
南宮辰只顧低頭照顧寧兒,連個眼神都沒給謝清和,只聽舒暮云笑道“我要你將謝家所有的秘密告訴我,如果你不知道,那就去查,去打聽,你雖然是個庶出但好歹也是個小姐,不會連這點事都做不到吧”
舒暮云的好奇心一向很重,而且求知欲從未減退過,仝子默去參加武林大會,一定是想查什么,她想知道
謝清和連忙點頭“當然可以。”要從謝望舒嘴里套話,比在謝徽音嘴里套話容易多了。
“還有,謝家這幾天的動向我也要知道,你在謝家出入自由,我會派人跟你接頭。”舒暮云淡淡吩咐。
“是。”謝清和低頭應著,眼見對話已經說完,她小心翼翼的抬頭,終于把目光放在舒暮云身上,問道“那如果我都按您的意思去做了,你們是不是就會把我留下”
說完,她又將目光落在南宮辰身上,一臉迫不及待。
怪不得謝望舒不顧爺爺的教訓也要搶別人的夫君,這等男人,誰見了都會心動的。
謝清和的話落,舒暮云只淡淡垂下眸子,沒再說話,可卻在桌底踢了南宮辰一腳,南宮辰正給寧兒喂點心,膝蓋突然一痛,登時挺直了身桿。
抬眸,就見舒暮云微微示意了一下,南宮辰臉黑,卻還是冷道“自然。”眼神卻是落在舒暮云身上,無比幽怨。
一聽是南宮辰在回應,謝清和喜出望外,頓時對他們磕了個響頭“多謝公子,多謝夫人”
南宮辰不耐煩的沉吸一口怒氣,舒暮云在他發作前揮了揮手“行了,你回去吧,記得有情況就來匯報,以你的聰明,謝望舒那邊你知道該怎么做。”
“是”謝清和滿心歡喜在離開酒樓,因為舒暮云要的是包廂,所以她不怕被別人知道。
謝清和這枚棋子的確有用,至少近期內謝家發生了什么,舒暮云知道得一清二楚,除了張羅木雨跟謝徽音的婚事外,謝世斌的三個兒子為了金縷軟甲的事,明里暗里爭得不可開交。
金縷軟甲本來是宗家之物,放在宗家他們這些旁支不會有什么,但現在這件軟甲近在咫尺,怎么可能不動歪念頭,他們一致認為既然這件寶甲在我們手中,為什么還要拱手讓給別人
要不是謝世斌在謝家的地位足夠威嚴,這三兄弟恐怕早就為了這件軟甲開搶了。
而木雨被困在謝家,被這三兄弟奉為客上賓,為的就是等他得到金縷軟甲之后,可以在木雨這里分一杯羹,意思就是想把軟甲要過來。
木雨自然不傻,金縷軟甲是他家主子想要的東西,三兄弟緊磨慢磨,他就是不松口,三兄弟也不惱,耐心的跟他耗著。
還有一件事讓舒暮云有些在意,從謝清和那里知曉,謝家一房跟三房的人,要么就從武,要么就從文,可謝家二房卻是從了商。
所以相比一房三房,二房是富得流油,都說謝家家大業大,這業大多都是二房旗下的,謝清和交待了幾家二房的產業,有珠寶金飾,酒樓飯店,米莊布莊,很多都有涉及。
而且二房的帳本一向很神秘,除了二房老爺誰也不許碰,平日里這帳本都是鎖在柜子里頭的,有一次二房夫人替他收拾書房時,二房老爺還未起床,二房夫人直接就拿鑰匙開了鎖。
其實二房夫人什么都沒看,就是想著柜子里染塵,要替他打掃干凈,可二房老爺知道后竟然大發雷霆,讓她到寺廟思過了一個月,未免有些小題大作。
舒暮云直覺,那帳本一定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