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打了一個哈氣,攏了攏身上的被子說道“王爺不也一直怕水么,妹夫也是被當年的事兒嚇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有兩年,等過了十年說不定就不怕了。”
“說誰是蛇呢,嗯?”司徒琛說著將腿和胳膊都搭在賈赦身上,想將賈赦束縛住一樣。賈赦掙了一下,捏了捏司徒琛的胳膊。“睡吧,明個還要早起呢。”
明早可是要登山看景的,可別上車就睡覺。
沒有特殊情況,司徒琛早早地就起來了,看著身邊還熟睡的賈赦,小心越過賈赦被劉裕扶著下了床榻。輕聲梳洗穿戴完畢后,司徒琛今日為賈赦熬了一鍋粥。
二人吃完粥便坐車按照路線行進。
一來是出行的時間早,所以路上的人并不是特別的多。二來湊熱鬧的人都在昨天擠完了,今天人自然少了許多。
到了山腳下,賈赦下車后先折了一支花,趁著司徒琛下馬車的時候插到了司徒琛的發跡上。
“哪里來的小郎君,好生俊俏!”
司徒琛抬手摸了摸賈赦為他簪花的地方,也折了一支插在賈赦的發髻上。
“璉兒這么皮都隨你了。我看你這么皮,日后唱戲去算了……”
薛謙的路線規劃得確實不錯。在賈赦與司徒琛登山累了的時候,半山腰還有可以歇息的攤子。賈赦不用猜就知道那幾個攤子肯定是薛家的。就薛謙那舉一反三的腦子,做不到金陵首富就怪了。
司徒琛喝了兩碗涼茶覺得力氣恢復了不少,問起了賈赦昨晚賈母把他叫過去都說什么了。
得知賈母想推薦史家的女兒做孫媳婦,司徒琛就知道賈赦是肯定不會同意的。隨后又問賈瑚那邊是什么意思,可愿意做他這個王爺伯伯的女婿?
“瑚兒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我看瑚兒多半是覺得和雖然和婉晴郡主見過面,但是沒怎么接觸過,也說不好有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司徒琛大概也明白賈瑚的意思了,就像當初賈赦和他之間那樣,不反感但也沒感覺。
只要不反感就行,感情可以一點一點的培養嘛。
覺得嫁女兒有戲的司徒琛心情好了不少,若不是這里人有些多,司徒琛都想給賈赦一個吻了。
“對了,再過些時日似乎就是賈寶玉的抓周了,老太太和賈王氏還能作幺蛾子么?”
這輩子賈寶玉銜玉而生的消息沒傳出去,沒必要搞幺蛾子。
“到時候就知道了。”
賈寶玉的抓周舉辦得十分簡單,前來參加的都是實在親戚。賈母逗弄著坐在圓桌中間的小孫子,讓賈寶玉隨便抓一個。
如今賈寶玉已經能聽懂一些話,真就隨便抓了一個。
在看清賈寶玉手里抓著的東西后,王夫人的臉色立馬就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