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都是榮國侯爺說的,他老人家很有可能是比太子殿下的獨子還要了解太子殿下的心思。
這下太子殿下應該不會再對他們橫眉冷對了吧……
在打發走內務府的官員以后,賈赦這可本折子說了一下這件事情,告訴司徒琛別因為這點小事難為內務府的人。
畢竟在東宮又住不了幾個月,沒必要搞那么完美。
司徒琛收到折子以后磨了磨后槽牙,在批閱完奏折以后先讓劉裕告知東宮的人他今晚不回東宮了,隨后又拿著另外一本折子出了宮去找賈赦“算賬”。
看著司徒琛面無表情地進來,賈赦也突然變得有點慫,不敢主動去問司徒琛是怎么了……
“恩侯怎么不說話?有什么話但說無妨,咱們之間沒什么忌諱的事情。”司徒琛也不繼續嚇唬賈赦了,將身上的氣勢收起來以后說道“我這樣就很嚇人么?”
幽怨地瞧了一眼司徒琛,直接讓司徒琛自己去體會。
司徒琛抿了抿嘴唇,覺得自己冤枉得很。這就是他的威嚴,若是整日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那不得被朝臣欺負得騎到了頭頂上?
他這輩子只允許賈赦騎到他的頭頂上,其他人想都別想!
“這樣其實也行,畢竟名義已定,也不用像三皇子和六皇子那樣為了爭奪大位,忍著惡心故意擺出一副禮賢下士的樣子。”
司徒琛點了點頭,表示他其實就是這么想的。
他現在的地位已經是一人一下萬人之上了,用不著再去算計著還去使勁兒討好誰。
唯一還需要忍的就是他和賈赦的關系還不能拿到明面上去說。
不過這并不是遙遙無期的事兒,等他父皇退位管他登基坐擁大齊兩千的時候,他就有底氣將賈赦的身份公之于眾了。
不過是在賈赦愿意公布的前提下。
“對了,我今天過來找恩侯是有事情要和恩侯說的。”
有些扯遠了,司徒琛趕忙把話題拉回來,讓劉裕把折子拿給賈赦看。
賈赦一瞧那折子上并沒有糊名,心中就猜到了這是皇帝專門給他的密折。想著皇帝陛下快退位了,賈赦惡趣味地琢磨著該不會是皇帝陛下想趁著這個時候轉移財產吧。
不過看完折子以后賈赦就明白他以后要做什么了。
“殿下就成了那二位的管家了,有錢就花,沒錢就要……”
賈赦這么理解雖然沒毛病,但實在是太直接了。
“這太子之位本就是大哥讓給我的,再說大哥性子節儉,花不了多少銀子的。”
司徒琛覺得就以他大哥的身子骨,走在他們父皇前面實在是正常。銀子這東西又不是活物,還不如讓他大哥能夠快快樂樂地和他們父皇一起度過余生。
賈赦撇了撇嘴,尊重司徒琛的想法,并沒有多說什么。
“盛京行宮里的那位打算什么時候南下,我也好提前準備,免得路遠倉促再出岔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