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賈赦激動得眼睛里直冒光,司徒琛就猜到了賈赦得心中所想,立馬抬手敲了一下賈赦得額頭說道“這樣得好事兒只有這一會兒,休想再有下一次。”
又不缺那點銀子,干什么要那樣勞累糟蹋自己的身子
十萬兩也不錯了,賈赦揉了揉腦門,沖著司徒琛吐了一下舌頭“殿下也多練練,別到時候連龍袍都穿不起來。”
司徒琛捏了捏拳頭,朝著賈赦磨了磨牙。他身子練得如何,賈赦前一陣子在王府里不是剛體會過么。就算過年期間吃了不少好的,那也不至于連龍袍都穿不住。
賈赦瞧了眼進宮之前列的單子,該問的都問清楚了,還白得了五萬兩銀子,于是見好就收,腳底抹油溜出了東宮回了衙門。
“八爺想問的我都問完了,我得去補一覺了”
賈赦說完也不等八皇子答應,打著哈氣直接回到了他的屋子,脫了靴子就倒在臥榻上,翻了個身覺得不舒服,才將身上的外袍脫下去,裹著銀狐皮毯打起了盹兒。
然而沒等賈赦睡多長時間,禮部尚書就親自找上了賈赦詢問登基大典籌備進度的問題。得知賈赦竟然在打盹,禮部尚書立馬就氣不打一處來。
憑什么他忙來忙去累得要死要活,賈赦竟然在補覺
必須得把賈赦攪和起來
賈赦本就有起床氣,好不容易能睡一覺還被沖進來得禮部尚書叫起來,起床氣就更大了。冷眼看著禮部尚書,語氣更是毫無友善的意思“你有事兒么”
要不是看在同為朝廷命官,賈赦都立馬用拳頭招呼禮部尚書,質問他腦子是不是有病了。
禮部尚書以往看到得都是見人三分笑得賈赦,還從未看到過賈赦竟然有這樣嚇人的時候。在太子殿下身邊呆了那么多年,這氣勢還真是學來了不少。
“自然是有事兒。”
沒事兒也得說有事兒,要不然今個他可是把賈赦給得罪了。
禮部尚書也有些后悔他沖動的行為,要知道在他沖進來之前,小吏已經告訴他賈赦把太子殿下的解答都告訴了八皇子殿下,而他也大概知道了想知道的答案。
絞盡腦汁才想出來一個不算是問題的問題,那就是太子殿下日后所穿的龍袍繡樣似乎顏色淡了一些,雖然太子殿下沒說什么,但他們要不要做兩手準備,也做一件顏色鮮艷一些的龍袍
兩手準備賈赦都氣笑了。
“太子殿下都說了就要顏色淡點,你還在這兒自作聰明,顯著你了你要同時做兩件龍袍,另一件龍袍你掏銀子,做好了你穿”
賈赦說到后來可以說是誅心的話了。私藏龍袍那可是罪同謀逆的死罪,是要抄家滅族的
禮部尚書也自覺理虧,但又覺得賈赦把話說得太難聽讓他下不來臺,紅著臉一甩袖子,趕忙走了出去。
免得到時候被怒不可遏的賈赦攆出來更尷尬。
在冷靜了一會兒以后,賈赦也琢磨出來有些不對勁兒。他補覺之前明明已經和小吏交代過,結果禮部尚書還過來打攪他好夢。
絕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