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大多數都是一副“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倒是顯得賈赦十分的不淡定。在散朝以后,賈赦跟在司徒琛的身后問司徒琛怎么這時候升了他的爵位。
和太上皇打過招呼了么
司徒琛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轉身捏了一下賈赦的臉頰“當然,我可是排除了萬難才給恩侯升的爵位,父皇說以后再有封賞直接封賞瑚兒和璉兒他們了”
“太上皇該不會拿璉兒撒氣吧”
這都什么和什么,他父皇疼璉兒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拿璉兒撒氣
把賈赦帶到書房以后,司徒琛拿出太上皇的書信給賈赦看。他父皇還為璉兒著想,讓璉兒不用在行宮修繕完畢再回來呢。
賈赦看到太上皇的信件以后松了口氣,不過心思立馬又放到了心中說的另一件事情上。
明年要大選
有得必有失,不過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兒。
“其實關于大選的事情,母后早就和我說過這事兒,不過我拿朝政繁忙為由給搪塞了回去。如今父皇又提了這件事情,又指明了明年,那就得按照父皇的意思開辦咯。不過我都這個歲數了,都是給徹兒和宗室挑選罷了。”
司徒琛說完瞧了一眼賈赦,挑了一下眉毛說道“恩侯到時候要不要”
“瞎說什么呢”
賈赦推了司徒琛一把,司徒琛拉著賈赦的手順勢將假設拉到懷中緊緊地抱住。劉裕見狀趕緊順著邊兒溜了出去,在門口為皇帝陛下和榮國公把風。
榮國公大晚上也不能留宿在宮中,皇帝陛下只能白天解解饞了。
司徒琛事后摟著賈赦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身邊,琢磨著怎么才能讓賈赦正大光明地留宿在宮里。
很快司徒琛就想到了一個主意。
“恩侯如今已經是國公了,這榮國府也該好好從頭到尾修繕一下。不如讓婉晴帶著孩子們到東宮居住,恩侯來我這里”至于王熙鳳和巧姐,就先回娘家好了。
賈赦一手扶著腰,另一只手抬起來敲了敲司徒琛的腦殼。
“干嘛非得到宮里,在王府里住一段時間不也是一樣的么你想君王從此不早朝,我可不想被扣上一頂禍國殃民的帽子。”
司徒琛握住賈赦的手,輕輕在手腕的地方咬了一下。他才不會君王從此不早朝,也不會讓賈赦被扣上一頂禍國殃民的帽子。
“都聽恩侯的,我這就讓人去把王府收拾出來。”
既然賈赦想住在王府里,那抓緊時間挖出來一條從大殿去往王府的密道好了。這樣一來既隱蔽又刺激,想想就覺得美得很。
賈赦見司徒琛眼神迷離以及嘴角翹起,就知道司徒琛肯定又是在想什么美事兒。
“你看著辦吧,我也沒什么特殊的需求。”賈赦說著起身活動了一番,特意在穿衣鏡前仔細照了照,覺得沒有“被蚊子叮過”的地方,準備去東宮看看自己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