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徹有些茫然地點了點頭,今天他受教許多,回去得好好消化一下。
關于皇太孫有福氣的話題也沒熱乎多長時間,甚至沒用司徒琛或者司徒徹出手,各個茶樓和酒館的話題就換成了誰家的秀女十分出色,做個太子側妃不成問題這一類的。
甚至還有聞到了銀子味道的賭坊,根據秀女呼聲的高低設了賭局,賠率也各不相同,想趁著勤和一朝唯一的一次選秀大發一筆錢財。
哪成想最終沒有一個秀女被選入東宮,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成為皇帝陛下侄子的侍妾,和心中所期待的太子側妃相差甚遠。
但皇帝的侄子那也是皇親國戚,秀女心中雖然有些失落但也得接受現實,開始忐忑地希望到時候府中的正室十個脾氣好的,要不然日后的日子還不如回去嫁個門當戶對的做正室呢
雖然選秀已經塵埃落定,但御史們怎么可能因為之前“皇太孫殿下乃是有福之人”的傳言就安分下來
但司徒琛也沒坐在龍椅上眼睜睜看著兒子被御史們刁難,直接親自下場把御史們噴了個遍。
姜還是老的辣,司徒琛一出手就直接給挑事兒的御史扣了一頂“想讓太子殿下沉迷女色”的大帽子,剩下湊熱鬧的御史也分到了“想借裙帶關系往東宮安插勢力企圖謀私”,以及“借腹生子,意欲謀害太孫”等帽子。
這樣的帽子就算長了十個腦袋也不敢接,御史們被噴老實了以后司徒琛便宣布退朝。
一直在一邊兒看熱鬧的賈赦在散朝后就被司徒琛派去的小太監悄悄帶到了后殿。今日朝堂上“舌戰御史”的事兒對于司徒琛來說不過是毛毛雨,司徒琛是想問問賈赦像沒想好三個孫子的名字。
還有賈璉的大女兒巧姐,都抓完周了還沒大名呢
司徒琛深知自己起名水平不高,起的名字到哪兒都被嫌棄,等賈赦這個做祖父的想好了,他好直接下旨賜名啊。
“恩侯你看,我賜名的圣旨都寫好了,恩侯想好了名字,自己把名字往這圣旨里空著的地方一填就好了。”
賈赦看著這圣旨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心想司徒琛真是把這幾個孩子都夸出花兒來了,看著那四處空白的地方,賈赦點了點頭說道“名字是想好了,但還沒和璉兒說呢。”
怎么也得聽聽賈璉這個父親的意見,到時候再下旨也不遲。
三個孫子分別叫賈慕、賈茂、賈萌,巧姐的大名就叫賈薇,和她堂姐賈芙一樣都是花的名字。
花兒得一直仔細呵護才能盛開得長久,司徒琛點了點頭,招招手小聲兒問賈赦關于賈迎春的事情,北靜王府可登門拜訪了
司徒琛已經悄悄地放出去了風聲,北靜王府現在正在悄悄地準備著,沒在三個孩子的滿月宴上說這事兒,那估計就是在百日宴上了,再就是年底拜年的時候提了
“現在北靜王府應該正忙著世子的婚事,還無心分出精力管水漓吧。不過前幾日那水漓倒是送給迎春一套玉質的棋盤,那黑子還是罕見的墨玉。”
賈赦覺得自己的女兒用一個荷包換了一套棋盤,這“買賣”倒是劃算得很。
司徒琛猜測北靜王妃說不定是礙于賈赦一家現如今仍暫居在王府里不好前去拜訪,說不定等賈赦搬回榮國府以后就會去提親了。
說到榮國府,司徒琛又問賈赦對修繕后得榮國府可還滿意,若是有需要變動得地方現在提出來還來得及,不會影響年底時候搬回去居住。
畢竟搬出來的時候王熙鳳剛懷有身孕,哪成想這一次直接生出來三個孩子,數量上直接反超賈瑚膝下的兩個孩子。
這日后給孩子住的地方是不是得變一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