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王深吸了一口氣,扯了扯嘴角。
他四弟前幾日都賞賜賈赦的三個孫子一擔金子了,怎么可能會缺那點修繕避暑山莊的銀子
“對了,明年該開武舉了吧。再告訴司徒琛一聲,武狀元就欽點賈璉了,他要是敢給別人,朕就跟他急”太上皇一副孩子氣的樣子,好似賈璉不做武狀元就是司徒琛失職一般。
“父皇放心吧,璉兒那孩子差不了的。”
盡管理王覺得沒有必要,但還是聽從他父皇的意思給司徒琛寫了一封信,傳達了一下他們父皇的意思。
理王擔心他四弟收到信以后會多想些什么,在信的末尾還提了一句司徒琛該怎么做依舊怎么做,畢竟如今司徒琛才是皇帝。
司徒琛收到信以后看到他父皇讓他別省銀子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賈赦覺得這樣其實也挺好,到時候要是有御史來噴司徒琛奢靡,就把太上皇這封信甩出來。
御史保證抱著芴板灰溜溜地滾回原位繼續充當朝堂上的人肉柱子。
“父皇還說了,要是我不欽點璉兒為武狀元,他就跑回京城來打我。”司徒琛將信看完之后遞給賈赦看。
賈璉的功夫沒得說,文采在他大哥賈瑚的磨練下也有了大幅的提升,武狀元對于賈璉來說基本就是探囊取物了。就是太上皇的這個說法,讓司徒琛怎么都覺得有點別扭。
人上了年紀都會有個“返璞歸真”的階段,賈赦拿他的岳父舉了個例子,現在喜歡和曾孫們玩起了泥巴
言外之意太上皇沒玩泥巴就算不錯的了。
“張太傅身子骨可還好要是能一直這般無憂無慮地安享晚年也挺好的。”司徒琛覺得他父皇或許也有點那個趨勢,若是安穩無事那再好不過了,可千萬別折騰出來什么大事情。
不得了的大事情一件都沒有,日子一切如常地進行著。
冬去春來,武舉終于提上了日程。賈璉得知了這個消息,激動得在屋子里連翻了三個跟斗。
賈赦抓起手邊的一個蘋果朝賈璉扔了過去,起初賈璉還沒反應過來,抓到蘋果就啃了一口,等反應過來以后氣得直跺腳“爹,你把我當猴兒啊”
“這還沒開始呢,要是你得了武狀元,不得上天”賈赦瞧了眼一旁沉默寡言的安喜,覺得這兩個孩子在一起這么多年,這性子怎么沒相互轉變一下呢。“安喜你也不用擔心什么,照常發揮就行。”
連太上皇都同意了的事情,斷然不會因為安喜是太監的緣故就取消安喜的成績。
“至于璉兒,你也不用讓著他,武狀元是憑本事得來的,想想你之前讀過的書,光宗耀祖的事情可不能拱手讓人。”
安喜紅著臉猛地跪在地上,沖著賈赦磕了三個響頭。
賈璉知道他爹什么脾氣,笑嘻嘻地將安喜從地上拉起來“聽說有人拿武舉設了賭局,不如咱哥倆”
作者有話要說賈赦赦敢涉賭,打斷腿兒警告
司徒琛給賈赦赦遞棍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