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不急,等賈璉修養好了再說也不算晚。”
正事兒說完了,賈赦寫了張寫有晚上見的紙條丟給司徒琛,司徒琛看過之后挑了一下眉頭,他晚上會留門給賈赦的
一門雙狀元,還是齊全的文武狀元,一時間榮國府又成了京城熱門的話題。北靜王終于坐不住了,立馬親自過來和賈赦商量水漓與賈迎春的婚事。
不管賈赦想把女兒留到什么時候才肯成婚,他們兩家先把婚約定下來,把坑兒先站住就算穩了。
一說和水漓的親事,賈迎春就羞紅了臉跑開了。既然女兒對那水漓已經有點想法了,賈赦也就不吊著北靜王一家了。
“聽說世子的婚事定在了兩年后,那迎春的婚事就定在三年以后吧。”時間錯開一年,北靜王府就不會因為兩場婚事撞在一起,而對迎春的婚事有所忽略了。
不就是三年嘛,他們家等得起北靜王拿著墨跡剛干的婚約腳下生風地離開了榮國府。
在送走北靜王以后,賈赦想了想又關心起了賈琮在干什么。管家一五一十地向賈赦說賈琮正和安喜學習基本功,也想像璉二爺那樣成為武狀元。
“有志氣是好的,就看這小子能不能堅持下來吧。”
至于為什么賈璉不肯教賈琮,賈赦就沒有詳細問了,估計是賈璉對自己的弟弟狠不下來那個心。
賈赦過去瞧了眼賈璉,見賈璉正在抱著女兒逗兒子們清了一下嗓子。雖然賈赦沒說,但賈璉知道這是他爹有事兒找他。于是將女兒放到床榻上,摸了摸巧姐的頭頂便跟著賈赦到了隔壁。
開門見山,賈赦直接將司徒琛的打算和賈璉交代了一遍,然后詢問賈璉“太上皇那邊兒沒找你有什么事兒吧。”
太上皇只是叮囑賈璉好好休息,并沒有交代什么事情需要賈璉去做。
沒有差事上的沖突就好說,賈赦放心地回去準備給司徒琛寫個紙條說明一下情況。
這邊賈赦在給司徒琛寫紙條,另一邊賈璉也在給太上皇寫了封信。
“明年大夏天的去草原”
太上皇收到了賈璉的信以后總覺得這事兒有些怪怪的。
要說夏天出京多半是為了避暑,可大草原上連個蔭涼的地方都找不著,就算搭起了帳子里面也像蒸籠似的,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么
理王一開始也覺得有點怪,不過轉念一想覺得也不是完全說不通。
“四弟不是胡來的人,不可能大熱天去草原上曬太陽的。兒臣覺得這事兒或許是咱們想岔了,璉兒只是先到草原為四弟安排,入秋以后四弟才會過去。”
承德離草原不算遠,避暑結束以后過去“震懾”一下曾經不安分的人也合情合理。
然而太上皇也有他的想法,始終覺得司徒琛這么做不合理。
大夏天的他在避暑山莊里享受著涼快,卻讓賈璉頂著大太陽去草原安排事情,這不是欺負人么太上皇拍拍椅背,起身要去給司徒琛寫信。
“不成,必須讓老四換個人去”
理王深吸一口氣,險些被他父皇“天真”的想法氣得背過氣。本來他們打探皇帝行蹤的行為就受忌諱,還要對皇帝的決定指手畫腳,這不是作死么
考慮到拿他四弟說事兒可能半點效果都沒有,理王覺得還是拉賈璉出來比較管用。他父皇既然為賈璉著想,那就更不能耽誤賈璉日后的前程。
武舉出身的晉升之路本就更加困難,要是再沒什么差事添彩,那真就是熬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