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落到地上的時候,他忽然癱軟在地上,口吐白沫,不住的抽搐起來。
一道黑氣從他的頭頂飛出,朝著畫了符的窗戶飛去。
“孩子,一路走好。”我低聲說了一句。
回過頭,剛要收起木劍,我猛然愣住了。
走廊上人頭攢動,所有人全都用同樣愕然驚訝的眼光愣愣的看著我。
“啊”
手銬男停止了抽搐,呻`吟了一聲,“我在哪兒誰打我”
聽到他低沉沙啞的聲音,所有人又都一愣。
我收起木劍,低著頭走到郭森面前,看了馬麗一眼,低下頭對郭森說“郭隊長,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郭森“哦”了一聲,像是才反應過來,“你你先別走,進來說”
我暗暗嘆了口氣,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馬麗隨后走了進來,拍了拍我肩膀,小聲問“剛才那是怎么回事”
我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特殊的地點,特殊的人面前,我感覺說什么都是錯的。
馬麗捏了捏我的肩膀,“郭隊不是外人,你不用緊張。”
郭森在辦公桌后坐了,抽出根煙遞給我,自己也點了一根。
“剛才我都看見了,那是什么情況”郭森抽著煙問。
我咬了咬牙,抬起頭說“那個男的是被鬼附身了。”
郭森瞇著眼睛看向馬麗。
馬麗嘆了口氣“老郭,你剛才也聽見了。那個男的是啞嗓,這種病理性的啞嗓是不可能發出之前那種小孩聲音的。還有你也看見了,他背著小何那么壯一個人,居然還又蹦又跳,換了你也做不到吧”
“所以呢”郭森問。
馬麗看了我一眼“所以我們必須相信,真的有些事是科學沒法解釋的。”
“你真是陰倌”郭森看向我。
我淡然的說“考上大學后我沒錢交學費,沒有收入來源,只能干這個。”
這一刻我已經完全想通了。
我是陰倌,卻也不偷不搶,不丟人。
至于能不能做法醫,只有聽天由命了。
郭森又問我對酒樓那件事的看法。
這一次,我沒有猶豫,把尸油的事說了出來。
當然,也只限于重復蘇妍哭著說的那番話。
郭森和馬麗都聽得連連皺眉。
“郭隊”
先前開會時的那個女警忽然急匆匆跑了進來“剛才的那個小子全都招了,根據他的口供,我們懷疑被盜的那戶人家至少牽扯到一起命案。”
郭森一下站了起來“說說,什么情況”
女警拿起本子,快速的說“犯罪嫌疑人叫于文力,根據他的交代,他昨晚進入光華路48號是想行竊。結果卻在一個房間里發現一張人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