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一連串連珠炮的問題炸的無語,也懶得跟她提什么鬼童子之類,只擺擺手說
“泥娃娃里的是個好孩子,以后記得每天給她上香,她”
我想說她會保佑你們,但最后還是說出了心中所想
“她是個好孩子,也是個可憐孩子,多上上香,希望她她能有個好的來生吧。”
季雅云和桑嵐似乎都聽出了我話里暗含的意思,都默然不語,就連潘穎也沒有多問。
不過這個大背頭從來都沒消停的時候。
雖然沒向我追問,卻又指著泥娃娃問我,小家伙叫什么。
我翻了個白眼,王希真可不是那種童真的人,供養鬼童子只為一己之私,哪會想到給小鬼取名字。
潘穎說那不行,我管他問王希真還是王八蛋,他是他,咱是咱,既然養了娃,那就得有名字。
我沒理她,端起剛沏的綠茶抿了一口。
“茶茶茶這個名字怎么樣”桑嵐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又用那種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我放回柜臺上的茶杯喃喃的說。
潘穎立即附和,說這名字好聽,還自顧拍板說,從今以后,古曼妞就叫茶茶了。
三人回去洗漱,我看了泥娃娃一眼,剛想去后面洗澡,季雅云忽然又走了進來。
“徐禍”
“叫老板”
“你滾”
季雅云擺了個作勢踢人的姿勢,問我“我還是想知道她為什么會讓嵐嵐夢游。”
我笑笑“放心吧,她只是想找人陪,沒壞心的。”
季雅云和我對視了一陣,點點頭,卻又蹙了蹙眉,對我說
“有人要見你”
“什么”我愕然的看向她。
季雅云眉頭蹙的更緊,“昨天晚上我好像又去了你說的那個驛站,我記得有個人跟我說他想單獨和你談談。”
“什么人”我更加疑惑,想到徐潔,心也猛一提。
季雅云搖了搖頭,眼中透出深重的迷茫,“我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的發生過,他就說要單獨和你談談那是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衣服,我沒看清他的臉。”
黑衣人
我腦子里一下蹦出我第一次去驛站,第一個接待的黑衣蒙面人。
“徐禍”
“嗯”
“沒沒什么。你今天上班我趕緊去做早飯,你吃了早飯再走。”
說完,季雅云就匆匆走了出去。
我看著門口發了會兒呆,甩了甩發脹的腦袋,拿了換洗衣服,直接進了浴室。
熱水沖淋在身上,我連著深呼吸。
是疑問,總有答案。
旁的不說,就我自身遇到的這些問題,如果一直鉆牛角尖那我就不用活了。
問題總要一個一個解決。
鬼歌女夢蝶約我初一再見,還說是趙奇讓她找我。
這是否意味著,某些疑問就快得到答案了
如果是,我要做的,就是做好探尋的準備,除此之外,我無力為之,又何必糾結
“徐禍”
剛到局里,高戰就叫住我。
他走到我面前,把套在手指上的鑰匙轉了轉,對我說
“我想了想,盜墓案的事不能就這么草率結案,三個盜墓賊里,還有一個活著說是瘋了,可我還是想去看看。你現在要沒什么事的話,跟我一起去唄”
想起王希真的話,我脫口問“最后一個盜墓賊還活著”
高戰眼珠一轉,疑惑的看著我“怎么會這么問”
我遲疑了一下,說那就一起去看看吧,車上說。
我邊走邊問高戰“那家伙什么背景”
高戰把一個一直提在手里的文件夾往我懷里一拍,“我查過了,這個瘋了的小子,和曹凡貴、孔應龍可不大一樣。”
“怎么不一樣”
“曹凡貴和孔應龍就是倆土耗子,瘋了的這個,叫臧志強,他是真正的盜墓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