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高哥,別裝了,你就說找我什么事兒吧。”我邊說邊抽出餐巾紙抹著臉上被撓出的血道子。
高戰被我戳穿伎倆,干笑著搖了搖頭,“兩個事兒,一個是那個小女孩兒的死,問你還有什么看法”
我搖頭“站在我們的職業角度,我已經沒有額外的發言權了。”
高戰點點頭,“另一件事就是今天早上你應該也看見了,那個照相的女的,是縣里電視臺的記者,她剛好就住在附近”
“把她扣了妨礙公務,至少關她七天”不等他說完我就大聲道。
高戰抖了抖眉毛,看著我說“電視臺剛下了函,說是要以法醫為專題對咱們局法醫部門進行”
“我管她是電視臺還是哪兒,你不辦丫我不干了”
我不客氣的拍案而起,接住高戰丟來的煙盒拍在桌上,轉身走了出去。
臨出門還忍不住小聲罵了一句“去他媽比的。”
我是真窩火。
不管是縫合尸體的眼球,還是被死者家屬不問青紅皂白的在臉上撓出幾個血印子,這都屬于我這個特殊職業工作范圍和應該承擔的責任范圍以內。
可每每案發時那些只顧看熱鬧和為了達到某個目的的家伙,絕不在我的容忍范圍內。
“禍禍,你這是強j誰了”潘穎斜眼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問,“那姐們兒挺生猛啊,能把你撓成這樣”
“行了潘潘,快別瞎說了”季雅云把她趕開,坐在我身邊,打開醫藥盒拿棉棒蘸著酒精替我擦拭傷口。
“怎么就讓人撓成這樣啊男的撓的女的撓的因為什么啊”桑嵐站在一邊抱著肩膀問。
忙了一天,我真挺累,于是就把今天的經歷選擇性的說了一遍,出于保密原則,案子本身并沒有多說。
潘穎聽完,噌的跳了起來“媽叉的,反了丫了,居然襲警走,現在就找丫去法律辦不了丫,我特么也給撓回來老娘也是女人,誰怕誰啊”
桑嵐目光閃動了一下,問我“你應該也感覺出來,那個小女孩兒的死有問題對不對”
我直言不諱的說“是。”
“單單是戴菲有問題還是那四個小孩全都有問題”桑嵐問。
我一怔,抬眼看向她,卻見她正秀眉深蹙的看著我,一副費解的樣子。
我忍不住問“你是不是隱居太久了,想太多了”
桑嵐翻了個白眼,沒搭理我,直接去后邊了。
在桑嵐她們家吃完飯,回到家,洗漱完,躺在床上,卻怎么都睡不著。
好容易開始犯迷糊,突然就聽見手機震動的聲音。
“嗡嗡嗡”
我被震動聲驚醒,猛地直起了身子,就想去拿手機。
可是當我清醒過來,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差點沒當場喊出聲。
“老板,你沒事吧”一個清脆的聲音問道。
“沒事。”
我勉強鎮定下來,抬眼看著小時候的季雅云,她依然是那副一臉順從的模樣,只是看著我的眼中有著些許的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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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陰陽驛站了
看到她身上的旗袍,我終于完全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