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在我看來,地牢入口并沒有任何遮蔽,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敞在那里,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入口和向下延伸的階梯。
唯一讓人感覺驚悚的是,階梯下方黑漆漆的,似乎是沒有盡頭一般
“啊啊”
突然傳來的慘叫聲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是是她”黃海林忽然聲音發顫的說道。
“魘婆”我問。
黃海林搖了搖頭,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
“那天晚上,我和小菲在那個房間里我覺得特別刺激,我才想起來,當時小菲小菲的叫聲就和這個聲音一樣那不是小菲的聲音”
我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怎么個情形。
男女之間歡``好的時候,女人的叫聲無疑是最好的興f劑。
試想他和戴菲當時在老樓的房間里找刺激,如果女方發出當下這樣幾乎可以用慘厲來形容的聲音,那任何男人都是受不了的。
可是如果不去想黃海林和戴菲當時的情形,單是聽這叫聲,是絕不會聯想到男歡女愛上去的。
叫聲的確是女人發出的,但卻沒有絲毫的愉悅。
叫聲一聲比一聲凄厲,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正在遭受慘絕人寰的酷刑一般。
“哈哈哈”
下方毫無預兆的響起一陣淫`邪放肆的笑聲,緊接著就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
對方說的是日語,我聽不懂,但卻判斷出,說話的人離我們相當的近。
下一秒鐘,隨著一陣腳步聲,兩個男人突如其來的出現在我面前,就好像是忽然從地下冒出來似的。
兩人都戴著驢耳朵帽,一個敞著懷,一個赤著上身,挺著肥大的肚皮,肩上斜背著步槍。
這居然是兩個日本兵
兩個憑空出現的日本鬼兵顯然也看到了我們,同時雙雙一愣。
電光火石間,我已經判斷出了形勢,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就飛身撲向前,右手一翻,將早已扣在手中小刀抹過一個日本兵的脖子,接著順勢刺進了另一個日本鬼兵的胸膛。
兩個鬼兵被刺中,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化作兩股黑氣消散的無影無蹤。
“殺得好兄臺好身手”白長生興奮的兩眼放光。
黃海林卻嚇得直哆嗦“你你殺人了”
“他們不是人。”我冷冷的說了一句。
“鬼”
我沒再說什么,白長生卻恨恨的說“這些日本雜碎連做鬼的資格都沒有。”
“不要不要挖我的眼睛疼啊救命”
女人的慘叫聲變得更加尖利,聽在耳中,讓人骨髓發癢,心肝打顫。
聽到最后一聲求救,我幾乎想都沒想,甩開步子就向下沖去。
沖出沒幾步,眼前突然豁然一亮。
等看清周遭的狀況,我不禁一呆。
荒蕪的院落,兩層的老樓
我怎么都沒想到,到了樓梯的下方,竟然是回到了原先的鬼樓院落
“我的眼睛不要挖我的眼睛”
我渾身一震,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跑到一樓的一間屋子外面,隔著窗戶看清里面的情形,登時睚呲欲裂。
后窗旁,一個骨瘦嶙峋的女人雙手被捆縛在窗欞上,眼睛被一條臟兮兮的布條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