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粗暴的推開包青山,小聲問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不等我開口,我背上的瘋女孩兒突然說道
“二嫂在吃雞,原來雞是二嫂吃的,不是黃狼子吃的”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剛才看到的一幕又是靈覺使然。
瘋女孩兒竟然也看到了。
二嫂子
那個女人就是村長家的二兒媳婦
來到棺材李家,我讓司馬楠先去屋里把尿濕的褲子換了。
背著瘋女孩兒和瞎子來到草棚底下,放下女孩兒,舒展了一下身子,接過瞎子遞來的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這才把剛才在老二家院子里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
瞎子聽完后說,活著的時候都生吃活雞了,鐵定是那東西沒跑了。
過了一會兒,瞎子說“你讓我小心棺材李,我仔細看了,他好像沒什么不對勁啊”
我轉眼看向角落里的兩口棺材,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
聽我說棺材李和那個被野豬咬死的警察就在兩口棺材里,瞎子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棺材李死了那祠堂里的棺材李是”
“應該就是那東西。”我低聲說。
“是棺材李把那個警察留在村里的,他這么做是知道村長他們要害人,想救那警察可那警察又怎么會死在山里了呢”
我苦笑著搖頭,“想知道真相,恐怕只有棺材李本人活過來了。”
等司馬楠出來,我進了屋,想找些吃的,可翻遍了卻只找到半包已經有些出油了的蜂糕。
包青山說,村民多是靠山吃山的獵戶,村里出了事,沒人敢再進山打獵,坐吃山空到現在,沒幾戶人家有多余的吃食了。就算有,現在也都帶到祠堂去了。
我把蜂糕給了瘋女孩兒,看著她狼吞虎咽的吃下去,心情越發的沉重。
硬挨到傍晚,我和瞎子都餓得受不了了。
瞎子說,要不趁著這會兒天黑下來,去別家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吃的,要不然餓著肚子晚上也沒勁干活啊。
我剛點了點頭,瘋女孩兒忽然驚喜的喊了一聲“警察叔叔”
我猛一愣,轉過頭看到身后的情形,瞬時間就呆住了。
棚子最里面的那口棺材旁,竟然多了一個人
那人身穿警服,臉上貼著一張黃紙,半邊紙都已經被血水浸透了
居然就是那個被野豬咬死的警察
那警察的鬼魂顯然看不到我們,在原地呆了一陣后,就飄飄忽忽的朝著外面走去。
雖然想到了結果,可我還是忍不住捏了個法印試圖去觸摸他。
手指和他的肩膀穿插而過,我回頭看向瞎子“又多了一個亶鬼。”
話音未落,就聽“咚”的一聲。
順著聲音看去,我全身的汗毛頓時悚了起來。
裝著棺材李的那口棺材的棺蓋,竟然彈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