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不由暗自奇怪,奇怪楊凌這個電話的含義到底是什么以楊凌這種身份,沒道理來說一些不痛不癢的示威話語的。
“你到底想說什么”陳遠直接問道。
楊凌道“我剛才說過,我低估了你。你我之間的梁子,不管誰對誰錯,但都已經結下了。這件事也不可能就這么真正的了結了,這樣吧,我當你是平等的對手,我與你來一場擂臺生死決戰。”
這是楊凌的血勇,他雖然已經身居高位。但他也是一個武者,這個時候,他要用生命,鮮血來捍衛嶗山內家館弟子的尊嚴。
陳遠想也沒想,說道“得了吧,楊凌。你們嶗山內家館弟子,沒一個講信用的。之前跟天忍打生死擂臺的時候,大家說好的生死與人無尤。事后你是怎么做的如果我現在跟你打,我輸了是我該死。我贏了,只怕你背后的師尊們又會跳出來。我豈不是沒完沒了。”
“不,我可以去跟師尊們報備,大家當面把話說清楚。”楊凌說道。
陳遠說道“這些都沒用,我不相信你們。就算我相信你們,我也不會跟你打。”
“為什么”楊凌的語音有了一絲暴躁。
陳遠呵呵一笑,說道“你今年三十歲,我二十六歲。你是經驗豐富,年富力強,修為已經功參造化。我正在上升期,這個時候,我必須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武者雖然要勇悍,但明知道打不過還要去打,那就不是勇悍,而是找死的傻缺行為。”
楊凌不由語塞。
陳遠又說道“楊凌,你我都已經是到了一定的境界。我雖然在乎這幾個女人,但是,你若真拿她們來威脅我,我也沒什么放不下的。頂多是你殺了她們,我再找你報復,這點決斷我還是有的。你是瓷器,我是瓦罐,你自己掂量著辦吧。”說完之后,便掛了電話。
陳遠這話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如果楊凌抓了許舒這些女人,以此想要逼陳遠就范。陳遠非但不會就范,反而會報復得更加瘋狂。
本來也就是如此,你抓了我女人,我就拿刀自殘,下跪,滿足對手一切
那樣有用嗎
只會害死自己,害死自己的女人。陳遠的做法就是,你殺吧,然后大家一起死
掛了電話后,陳遠也沒有多想。楊凌的修為深不可測,他怎么都不會去傻傻的答應對戰。正大光明在擂臺上,陳遠自認不是楊凌的對手,但是如果玩下三濫,他并不懼怕楊凌。
這也是楊凌現在顧忌的原因。
第二天早上,陳遠照例起床洗漱。他與許舒見面,許舒也是眼角余光都不掃陳遠一樣,當了陳遠是空氣。陳遠不由郁悶至極。
待許舒洗漱完畢后,陳遠要送許舒去上班。許舒卻是說道“不用了。”
陳遠立刻糊涂了,他一把抓住許舒雪白的藕臂,說道“到底怎么了許舒,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許舒默默的掙開了陳遠的手,說道“不關你的事。”隨后她拿了挎包,就要離開。
陳遠也是個暴脾氣,他突然一把將許舒扛在了肩上,然后丟在了沙發上。隨后,他直接壓在了許舒的身上。
許舒臉上不由顯現出驚慌神色,,陳遠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彈性,他突然就吻上了許舒的誘人紅唇。
奶奶的,陳遠憋屈死了。之前在拘留室里還甜甜蜜蜜的,怎么出來就莫名其妙的。
他剛一吻上,立刻舌尖疼痛。我擦,許舒咬了他一口。
陳遠吃痛,只得松開。
許舒冷漠的凝視著陳遠,不包含任何感情。
陳遠本來對許舒的嬌軀渴望,但這個時候,也不好霸王硬上弓。當下,他一腳跨到了前座位上,入座之后,說道“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也該跟我說一聲。我們一起來解決不行嗎”
許舒撐坐了起來,她發絲微微凌亂。便整理頭發和皺褶的裙角。
這撩撥的動作,風情而動人。
陳遠看著,覺得又有些把持不住了。這個女妖精,實在是折磨人啊
越是吃不到的,越是拼命的渴望。
陳遠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沒什么。”許舒說道。她說完之后,推開了陳遠,徑直出了家門。
陳遠也不好繼續再死纏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