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有沒有時間,想約她見個面。
昨晚上南南雖然醉得不輕,可卻清楚的記得,昨晚上攔住她和霍景席的厲故原出手要打霍景席一事,她還記得,當時的她很生氣。
于是迅速回了條要地址的短信后她三兩下扒完飯,起身換衣服,有些事,是該說清楚的。
以前她不懂避嫌,但現在,她舍不得讓霍霍難過、生氣一下。
只要一想起在塔木市他曾埋在她頸間時說的這就是我看著你和厲故原走在一起時的感受這句話,她就心疼得擰成一整團。
厲故原回的也很快,南南火速換完衣服,沒讓陳叔送,直接攔了輛的過去。
地點在s大附近的一家咖啡館,以前他們三個人經常來,南南看見地址的時候也是怔了一下,遂即心下狠狠嘆了口氣,終究是回不去了,怎樣都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她一進門就看見坐在他們以前經常坐的那處窗口的位置,她大步走過去。
厲故原招手服務員,自發自覺的為南南點了一杯加糖的牛奶。
以前的南南覺得要喝甜的東西,日子才會帶點甜,算是開朗的性格帶來的一種自我安慰的心理暗示。
然而現在,她不再需要這樣的自我暗示了,因為她的日子本來就很甜。
她攔住服務員道,“我不要甜牛奶,有曼特寧嗎”
“有。”
“那給我來杯曼特寧。”
“好的,兩位請稍等。”
厲故原眸光暗淡又深邃,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南南變了,以前的她目光并沒有現在這般堅定。
雖然不想承認,可他卻不得不承認,南南愛對了人。
可明明他也有這樣的能力,如果南南能夠愛上他,他也可以保證南南會像現在這般光彩照人。
他激動抓住南南的手,“南南”
只道出兩個字,掌心的手就猛然抽走了。
南南露出得體的笑,疏離又官方,“厲大哥,有些話,我以前一直沒有說清楚,我想現在,我們是時候該談個明白了。”
厲故原心下嗆得一疼,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南南不理,自顧自道,“首先,我要感謝你,可以說,如果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我知道我欠你很多,一聲謝謝你是還不清我欠你的債的。但沒關系,來生做牛做馬
,我都會還給你,不過很抱歉,這一生,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向任何人妥協,除了霍霍。”
她看著厲故原,一字一句道,“所以,厲大哥,從今以后,我不會再幫你做任何一件會讓霍霍誤會的事情,我們之間,永遠、也只會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