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依雪是被一陣瘙癢拂醒的,她怔了一瞬,睜眼就看見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想起昨夜的癲狂,她霎時倒吸了口冷氣,一個晚上過去了,他竟還要
蔣衛孑笑得邪佞,他沒想到姚依雪原來是潔白之身。這么些年,他從不缺女人,但不知是因為藥物驅使,還是因為霍景席,總之,昨夜的他足夠興奮。
拖著女人的腰身最后弄了一次,蔣衛孑身心都說不出的愉悅,姚依雪被折騰的筋疲力盡,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男人欺在她耳邊,笑聲森冷沒有一絲溫度,“那個女人會在你頭發上安上竊聽器,證明霍景席也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交易,我放你回去,你將那個女人引出來,我就替你除
掉她。”姚依雪虛喘氣,拳頭微微攥起來,蔣衛孑又道,“藥物的功效昨晚你親身體驗,只不過這藥除了吃外還可以聞,但凡嗅入一點到體內,都會起功效,我把藥給你,只要你能
用在霍景席身上,你還怕圓不了夢”
聞言,姚依雪心頭狠狠一跳,用在霍景席身上這幾個字跟魔咒一樣牢牢釘在她腦海里。
見狀,蔣衛孑滿意起身,轉而進了浴室,“可別再讓我失望。”
他巴不得她得手,倘若她得了手,霍景席要的,不就是一只他已經穿過的爛鞋
姚依雪呆呆看向架子上的那瓶藥,腦海里不可避免竄入昨晚蔣衛孑將藥抹入她口中的畫面,自然也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昨夜根本不受控制的瘋狂。
她的身下隱隱作疼,她側了側身,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想緩解疼痛,結果剛側躺就看見床單上那抹刺眼的紅。
這一切的一切,無不在提醒她,她丟失了最寶貴的第一次。
她那珍藏了許久只為留給霍景席一個最潔凈身子的第一次,就這樣毀在一個骯臟男人的手里。
她用力攥緊被單,滿眼都是緩緩沸騰的恨意,為什么
蔣衛孑一從洗手間出來,眼前虛影一晃,就見姚依雪舉著一根不知從哪找出來的木棍朝他揮過來。男人嗤笑,輕靈避開,捏住她的手腕拍掉她手里的木棍,扣住她的后頸將她壓在床上,“怎么恨我昨晚上最后是誰纏著我求我碰她的現在來立貞牌匾了我是不是應
該將你昨晚那些享受的表情都錄下來”
姚依雪怒不可揭,“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給我下藥,我怎么會被你控制”
蔣衛孑滿眼森冷的邪氣,不由分說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我說過,那是好東西,你要是能用在霍景席身上,就可以拉著你的心上人一起欲仙欲死,怎么,不想要”
他掐得不用力,只是控制著她的行動,姚依雪滿臉都是淚水,她不是不想要,可第一次就這樣毀在他手里,她不甘心,“你這個卑鄙小人”
蔣衛孑松開手,“我們彼此彼此。”
他走到架上,將藥瓶扔給姚依雪,“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別耍花樣,你沒霍景席護著,我想除掉你,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言罷,他頭也不回離開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