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衛孑下手的力道可不輕,掐得姚依雪險些喘不過氣,用力拍打他的手,直到她漲得滿臉通紅,才松開手放過她。
姚依雪彎腰咳了個不停,邊咳邊指著蔣衛孑,三番兩次差點被掐死,她已經氣得恨不能咬死蔣衛孑了,“你這個混”
后面那個蛋字還沒罵出口,蔣衛孑一個冷眼掃過來,嚇得她自覺閉上了嘴巴。
和發火泄氣比起來,儼然是小命更重要了。
等她利用他搞死南南,她才不會再受他擺布,還要助霍景席將他除掉
這樣,她既可以得到霍景席,又可以讓她被蔣衛孑強占的事情爛進棺材里,只要去醫院補張膜,一切就和原來沒任何區別。
打定主意,她愈發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忍辱負重,更要謹言慎行。
而她完全不知道霍景席和林放早已找到山脈的那所地下室,更不知道霍景席和林放身受重傷也在蘇家的地下地盤里。
她一心以為,蔣衛孑費盡心思,僅是為了抓到南南。
就在姚依雪撐著枝干打咳時,蔣衛孑的手下來報,“爺,左前方二十公里,發現有人出入的痕跡,且右前方四十公里,有人正往森林的出口而去。”
姚依雪頓時眼前一亮,“一定是南南,還不快追”
蔣衛孑沒理會她,領著手下快步離開。
姚依雪緊跟其后。
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森林三十公里開外的地方。
姚父坐在車里,拿著遠程望遠鏡,遠遠看著蔣衛孑剛剛險些掐死他的女兒,可他的女兒非但沒有跑,反而在獲得重生后,再次跟著那個差點掐死她的男人走了。
姚父用力攥緊拳頭,胸口劇烈起伏,果然、果然是捏住了他女兒的把柄,雪兒才連反抗的都不敢
他要殺了那個男人,他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男人
奪走他女兒的清白不說,還以此要挾他的女兒
簡直罪該萬死
副駕上的特助見蔣衛孑等人行動了,忙問向后座的姚父,“先生,現在怎么辦”
姚父瞇起眼,“我和小林留在這里繼續追蹤,你立刻去通知首長”“是”特助得了令下車,司機小林立即小心翼翼繼續在森林外圍追蹤蔣衛孑,十分鐘后,姚父接到特助的電話,“不好了先生夫人擔心小姐的安危,非要親自出來找小姐
”
“你說什么”
蔣衛孑隨手下趕到有出入痕跡的地方,發現是一塊石頭,這塊石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好似會移動般,石頭后方的草木都被壓壞了。
男人瞇起眼,仔仔細細的在周遭掃了一圈,然后擺手一揮道,“搜,仔細搜,任何地方都不要放過”
言罷指著兩個小弟道,“你們倆把這塊石頭往被壓過的痕跡推開。”
“是”
可倆人推了很久,卻始終沒有推動。
蔣衛孑眉心微擰,臉色如霜,他上前一步,用力摁著石頭往反方向一推,結果這一推,就給推開了。
他看著那個好似狗洞一樣的入口,面色一沉道,“你們兩個進去看,有任何異常情況,立刻來報。”
“是”
聞言,姚依雪非常不厚道的笑了起來,“確定這不是狗洞嗎蘇家的入口就是這個”
蔣衛孑冷冷掃了她一眼,“再廢話一句,我就將你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