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手躲在樹上,見暴露了,轉身就跑,可被蔣衛孑的狙擊手打中膝蓋,從樹上摔了下來。
蔣衛孑居高臨下看著他,掏出手槍往他四肢打了三槍,留了一條健全的腿以及一條殘命,“回去告訴霍景席,他的女人,我要定了”
言罷,蔣衛孑轉身便走。
站在樓上姚依雪看著地上的陌生男人,心里一陣發涼。
她的身邊,為什么會埋伏著這個人
又是何時埋伏在她身邊的
蔣衛孑說回去告訴霍景席,也就是說,這個人,是霍景席派在她身邊的
他果然,一直在懷疑她。
他一定很看扁她吧,嚴格來說,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否則他來看她那天也不會說出那種話。
可這一切她又是為了誰啊
到最后,她什么也沒得到,還幾乎失去了全部。
她回頭看著空蕩蕩的別墅,拳頭緊捏,她定要叫南南也嘗嘗失去一切的滋味
被蔣衛孑打傷的狙擊手跌跌撞撞離開姚家,只不過,他離去的方向,并不是霍景席那,而是蘇禮煜的地盤。
半個小時后,蘇禮煜看著渾身是血回來復明的手下,大手一揮道,“抬下去休息,讓醫生竭盡全力,將他治好。”
“是”
蘇禮煜坐在沙發上,邃然的眸子噙著幾分漫不經心,他撥通霍景席的電話,將蔣衛孑的原話送到他面前。
彼時的男人剛酣暢淋漓的了了最后一場情事,摟著已經熟睡的小嬌妻正準備入眠。
聽到蘇禮煜傳來膈應他的話,冷然的嗤笑,“活膩了。”
蘇禮煜挑了挑眉,笑得非常不厚道,可不是么,簡直就是活膩了。
霍景席摟緊南南,在她唇上親了親,腦海里已經劃過如何愉快的弄死蔣衛孑的千百種方法了,最后幽幽吐出一句,“死不足惜”
蘇禮煜放下手機,優雅起身,手插褲袋的出了包廂,“姚依雪啊姚依雪,你怎么就是這么不聽話呢”
這厚重又寂寞的夜啊,有人歡喜有人愁,但也有這么一個人,破天荒的睡不著。
軍區醫院里,睡不著的林放神色有些差,但他臉色差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失眠,而是因為某個正在呼呼大睡的女人。
想了想,他還是翻身下了床,走到隔壁房門口,手觸上門把,可始終沒有擰開。
他最終靠在門上,臉色深諳。
那日南南和霍景席走后,白瑩瑩跟個沒事人一樣跟著他回了病房,一坐下就開始嗑瓜子。
壓根沒有把那個意外的擁抱當成一回事。
就連他將那個護士趕出醫院一事,也沒有再多過問什么。
他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那顆小腦袋瓜子里,又到底在想些什么,每天除了守在他身邊為他處理好所有事情外,其他時候都在嗑瓜子,連個正眼都沒有給他。
就那么喜歡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