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顛簸,必須馬上進行救治,于是我將你帶來這里。師劍則弄了一具假的尸體給秦宿,讓他誤會你死了。”
“秦宿一開始不接受你死了的事實,直到那具假扮你的尸體發臭,他才認清現實,造了一副冰棺,當時弄進錦衣閣還是師劍給擦了屁股才沒被公良初發現。”“后來秦宿便讓韋渙然來找師劍,說讓他帶上卡貝娜去給他做催眠。催眠很成功,他站在已經恢復記憶了,恢復記憶后的他恨死了公良家的人,最近一直在動手想要整垮公
良集團。”
聽到這里時練歌羽臉色已經完全變了,她急得想坐起身,被邢善摁住,“你干什么快躺下”
練歌羽急得滿頭大汗,“他這個人有些死腦筋,要是認定并接受了一件事情,是會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
他要是沒恢復記憶不知道她的死是因為公良初那他可能還不會太過偏激,但現在他不僅知道了還想起來了,以秦宿的瘋狂勁,他真的干的出那種同歸于盡的事情的。
“他現在在哪在做什么是不是還打算做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
這個邢善就不知道了,為了不讓修諾發現她的行蹤,她從救下練歌羽就沒離開過這里,事情都是師劍在處理,要問,自然也得問師劍。
而練歌羽只要一想到秦宿瘋起來的樣子便是一刻也待不住,最后還是師劍進來個邢善一起吧她按回病床上。
教堂的大火愈演愈烈,幾乎將整個房子都燒了起來,外面看大火都那么烈何況是里面。
里頭已經被濃霧占滿幾乎看不清了,公良墨抱著練歌羽坐在婚禮臺上,臉上的笑溫和又柔軟,他握著她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對周遭的火勢絲毫不在意。
公良仲等人則快被逼瘋了,滿臉通紅,卻像案板上的魚,只能被火舌吞沒。
轟的一聲巨響,是教堂屋頂的橫梁掉下來了。
公良墨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了,他閉上眼睛,摟著練歌羽與她頭挨著頭。
便是在這時,教堂的門被一腳踹開,霍景席身披濕透的大毯子沖進來。
也就是此時,教堂不遠處的一座矮樓樓頂,正用望遠鏡看著那棟熊熊燃燒教堂的老人大手一揮。
這個老人,正是原本應該奄奄一息同樣被綁在教堂里等著陪葬的公良初。
養替身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天。
那個替身是從公良初知道秦宿的存在并動手將他從秦家手里搶過來時就養了的。
他布了一個巨大的局,而此刻,就是這個局要收網的時候。秦宿雖然不了解公良初,但待在公良初身邊多年的公良墨,確實了如指掌的。包括他的所有習慣,如果單純的是隨隨便便找一個人替代公良初,公良墨能在公良初的談吐
舉止中瞬間確定這是個假的公良初。所以,為了讓公良墨確信,替身是真的公良初,他在十年前就養了這樣一個人,整成他的模樣,并完全按照他的樣子去活,這么多年下來,果然刻上了七八分公良初的樣
子。
而這七八分,在面對不理智的公良墨,已經夠了。
你看,這不就成功了。在老爺子擺手的同時管家立即沖對講機那邊的人道,“動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