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看著練歌羽充滿希冀的目光,最后敗下陣來,“好。”
他沒辦法拒絕她,沒法對她說不好這兩個字。
事實上。
婚禮這件事情,霍景席出任務前就已經讓蘇禮煜開始著手準備了。
南南現在懷了孕。
想要在顯懷之前舉辦婚禮,這兩個月就得把事情搞定。
霍景席在酒吧被南南抓到的那晚是他從部隊回來的第二天晚上。
他因任務在部隊里多留了兩天是事實,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能用手機了,但沒有去聯系南南,為了婚禮的事情忙得屁股都沒得沾一下座。
而之所以滯留在酒吧里是因為婚禮的準備出了點狀況,他在酒吧里和蘇禮煜對這些狀況。
好在南南找來的時候事情已經差不多談妥了。
至于照片里那個仿佛被霍景席壓在吧臺上親的女人其實是婚禮的負責人之一。
霍景席也沒有壓著她親,拍攝的角度有問題,他當時只是在和那個女人商討事情的解決方案。不過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被人拍了照片給南南才導致她氣勢洶洶的跑來的,他以為她是在為他明明回來了卻不聯系她反而待在酒吧里而生氣,是以昨晚上即便被南南那聲嘹
亮的爸爸震得有些頭皮發麻,最后卻也是無可奈何的妥協了。
能怎么辦,小嬌妻這么皮,他也只能寵著了。
誰讓他有錯在先。
南南第二天醒來時捋了捋昨晚發生的一切后臉色直接就黑了下來。
她雙手環胸,拿著手機里的照片沉沉看著霍景席,“這個女人為什么能近你的身”
不是懷疑也不曾有過半分對他的不信任。
她有因為他明明回來了卻不聯系她而是跑去了酒吧不高興,但更多的是他為什么會讓這個女人近到他的身,而且還是這么近的距離,讓那個女人有機可乘
霍景席這才知道她生氣的真正原因。
也沒瞞著,順勢就將婚禮的事情和盤托出了。
南南怎么也沒料到這件事的背后竟是這樣一個驚天大逆轉。
她驚呆了。
立刻嬌嬌俏俏的黏上來,抱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霍景席摟著她的腰俯身覆上她的唇,“沒關系,但是婚紗還沒做好,等做好了,我們就去試婚紗。”
南南用力點頭,“好。”
這一顆丟進湖心里的石頭沒有引起絲毫波動,秘書將事情調查的進展匯報完,整個書房都靜悄悄的,但幽亮的房間里,秘書清楚看見易雅嘴角勾起的那抹笑。
秘書離開后,易雅去了別墅三樓的佛間。
佛間上只有一個牌位,明晃晃印著霍明燁三個字。易雅在牌位前的蒲墊上跪坐下來,佛間里點著一盞幽黃的蠟燭,她抬起頭,看著牌位后那張俊臉,扯出一笑,“景兒娶了個好老婆,你現在,能放心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