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笑道“你可以去四合院找我們玩啊。”
小豆丁眼前一亮“好呀好呀,姐姐姐夫,我明天就去四合院找你們,你們要在家等我呀。”
回到四合院,太陽才剛剛下山。
古代農村沒什么娛樂項目,除了早早睡覺,也沒什么其他可干。
兩人洗漱之后,相擁著窩在床上,就算睡不著也溫馨。
林白對薛雙雙道“今天爹跟我說了個事,關于你大伯的。”
薛雙雙好奇道“我大伯又出什么夭蛾子啦”
林白笑道“村里的制糖廠,很多人挑著飴糖四處叫賣,一天能賺上百文錢的事,你知道吧”
薛雙雙點頭“我知道呀。難道我大伯也去賣飴糖了”
“嗯。”林白一下一下撫著薛雙雙的背,說道“是我們成親之前的事,村里讓人出去賣飴糖,是給保底的,每天十五文,每賣出一斤飴糖,再給一文錢獎勵,從制糖廠稱飴糖出來,每一百斤會多給三斤,用來湊稱,以及讓人品嘗。”
“你大伯去制糖廠拿了一百斤飴糖回去賣了,賣了三天只賣了一斤糖出去,一看就是在混日子,制糖廠就不再讓他繼續出去賣飴糖。”
這是沒事混底薪啊
薛雙雙問道“然后呢”
“然后啊,”林白說到這里都忍不住笑起來“然后你大伯不情不愿的把飴糖還回去,只賣了一斤糖,倒把送的三斤糖全弄沒了。”
薛雙雙“”
薛福從來不是什么實在人,一向都會耍這種滑頭。
以前在老薛家下地干活的時候就這樣,專揀輕省的活干,還總說自己多苦多累。
薛雙雙道“那制糖廠能這么算了”
林白道“當然不能這么算了,不然以后村里人有樣學樣,這制糖廠也不用開了。”
“制糖糖廠勒令薛福把三斤飴糖交回去,要是交不回去,就按市價算,讓薛福給一百二十文錢。”
“薛福拖著不給,只說沒錢。”
“不給也沒關系,老薛家不也從制糖廠認了份子嗎王家人說了,這一百二十文以后就從老薛家該得的份子錢里面扣。”
“你三叔一家為此還鬧了一場。”
薛雙雙聽到這里,抿嘴一笑。
沒了他們二房給老薛家做牛做馬,就憑老薛家那一家子自私自利的人,以后的日子還有得鬧騰。
她只管等著看他們雞飛狗跳。
林白道“里正大叔特意跟你爹說了這事,也是顧忌著你爹是薛家人,怕他心里有什么想法。”
薛雙雙撇撇嘴道“里正大叔就是想太多,老薛家是老薛家,我們家是我們家,跟他們可沒有關系。”
成親后的日子愜意極了。
雖然臨近年關,可四合院是新蓋的,為了成親,早就打掃了一遍,并不需要特別打掃,沒什么事情要忙,兩人就成天膩歪在一處,哪怕不說話,一抬頭能看到對方也是好的。
偶爾也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便要鬧上一場,這種時候,最后總是以林白去洗漱間做為收場,當真是痛并快樂著。
一眨眼就到了小年。
咸肉和野兔腌了那么多天已經入味,正好掛起來風干。
腌好的魚已經曬得半干,可以開始做酒糟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