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兒自從得病以后,她們命人看守得極嚴,從來沒有讓她在人前出現過,而伺候她得丫鬟在她得威壓下,也沒一人敢說出去,這個小丫頭是如何得知的?
縣太爺瞇起來眼睛。
顧雅箬神色坦然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膽怯。
“你從何聽說?”
縣太爺開口,聲音里有了殺意。
顧雅箬依舊面不改色:“這個,恕我不能相告。如果大人信的過,可帶我去給小姐診治,如果大人信不過,我們立刻便走。”
縣太爺盯著她不語。
屋內陷入寂靜。
白陌繃直了身體。
屋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縣太爺夫人好幾次張了張嘴,看縣太爺臉色陰沉,緊盯著顧雅箬不說話,到底是沒敢說出來。
顧雅箬始終笑意吟吟的站著,不恐不懼,不卑不亢。
好半晌,縣太爺終于開了口,語氣低沉,帶著迫人的寒意,
“你若是治好了小女,本官重重有賞,你若是治不好,別怪本官不客氣。”
“那我還是走吧!”
顧雅箬忽然收斂了笑意,扔下這一句,毫不猶豫的轉身往外走。
“姑娘且慢!”
縣太爺夫人忍不住了,站起來阻止。
縣太爺的臉色黑了黑。
顧雅箬停下腳步。
“姑娘,你真能治小女的病?”
縣太爺夫人語氣急切。
看了縣太爺一眼,顧雅箬搖頭。
“你……”
縣太爺眼看就要大怒。
“我此小愛鉆研奇難病癥,這么多年跟著師父也去了很多地方,前幾日路過月縣,知道了貴小姐得了病癥,我一時沒忍住,便莽莽撞撞的過來了,剛才大人一番話,說醒了我,我可不想因為醫治貴小姐而被打入大牢,您二位見諒,就當我年紀小,不懂事,不知道個天高地厚。”
“混賬!”
縣太爺氣的大罵,本就昏沉的腦袋被她這一氣,越發的昏沉了,甚至還有了幾分眩暈之感,
“你當本官這里是什么地方,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老爺!”
還未等顧雅箬開口,縣太爺夫人試著勸說:“您先別生氣,讓這位小姑娘去給茹兒看看,說不定她真的能治茹兒的病呢。”
這些年為了茹兒的病,她們找遍了名醫,可茹兒的病情不見絲毫好轉,她們兩人也愁白了頭發,如今又見到了一線希望,她說什么也不會放過的。
縣太爺陰沉著臉沒說話。
顧雅箬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
半晌,縣太爺站了起來。
縣太爺夫人臉上一喜,道:“小姑娘,你隨我來,我帶你去茹兒院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