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箬搖頭:“我也不知道!”
幾人回了煥顏閣后院,等了一個多時辰衙役才推搡著陸猛過來。
看陸猛被和五花大綁,馬氏一陣心驚肉跳,“箬兒,這……”
“大伯母,你照看好鋪子,我跟著過去!”
顧雅箬吩咐著,領著青竹跟在幾人身后。
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早有人注意著煥顏閣的一舉一動,看衙役帶著人過來,紛紛跟在后面去看熱鬧。
鎮長威嚴的坐在大堂上,師爺坐在一旁的桌子后,桌子上擺放著紙筆,記錄供詞用。
陸猛被推了進來,衙役朝他后膝蓋窩踢了一腳,陸猛腿部發麻,跪在地上。
鎮長一拍驚堂木:“大膽刁民,你可知你犯下了何種罪行?”
陸猛挺直了上半身:“草民不知!”
“帶證人!”
灣家村的村長和看過陸猛樣貌的村民被帶上來。
兩人看到青竹時,微愣了下,幾年不見,廖家這丫頭出息了不少,要不是知道這事情是她背后攛掇的,上來以后,兩人多看了她兩眼。
兩人下跪,行禮。
“你把那晚發生之事,說出來!”
“我是鎮西面三十里外,灣家村的村長,早上……”
村長聲音緩慢卻洪亮,把看到的事說了出來。
外面看熱鬧的人聽完,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兒子和娘,兒媳婦和公公,這得是多大得仇恨,才逼著人做出這有悖人倫的事。
顧雅箬面無表情。
青竹臉色煞白,看向陸猛。
陸猛直挺挺的跪著,眼光看向前面,一個尾光也沒有給她。
顧雅箬不卑不吭的問,“大人,我們也很同情這廖家的遭遇,不過這與我家下人何干?”
鎮長冷笑一聲:“何干?因為這事就是他做的?”
“大人可有證據?”
“有村民為證!”
鎮長看向村民。
村民慌忙磕了一個頭,聲音有些哆嗦:“我、我那天下半夜在家里睡得正熟,聽到有人敲門,詢問廖根家,說是她家女兒入了富貴人家得眼,特意過來給廖家送銀子的,我心里詫異,這廖家得丫頭都出走了好幾年了,怎么會突然捎銀子回來,所以,我出來看了看……”
說著,手指向陸猛:“那人就是他!”
陸猛斜看他一眼,問:“你可要看清楚了,看到得當真是我?”
村民身子一個哆嗦,但還是咬著牙指證:“就是你!”
顧雅箬接聲:“大人,這不可能,十五晚上,我家里下人鬧到了子時才散去,灣家村距離清水村這么遠,他不可能會出現在那里的,再說了,他們兩人早就成親了,如今陸猛是廖家的女婿,他又怎么會對自己的岳父家出手?”
村長和村民愣了下,眼光落在陸猛和青竹兩人身上。
鎮上一拍驚堂木,“大膽丫頭,這里豈能有你說話的份,趕快給我退下!”
顧雅箬站著沒動。
鎮長毫不客氣的下令:“來呀,把她給我轟出去!”
兩名衙役一臉為難的上前來:“顧姑娘,您還是下去吧,別為難我們!”
顧雅箬轉身走了出去。
鎮長看在眼里,眼里冷意閃過,又大力的拍了下驚堂木:“大膽刁民,還不趕快從實招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顧雅箬的警告還在耳邊,陸猛不承認:“大人,我沒有做過,不信,你可以去問我那些弟兄們。十五晚上我和他們在一起喝酒,喝的爛醉,直到天亮了才一起起來!”
“大膽刁民,還敢狡辯,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罷,抽出一支令簽扔在地上:“拖下去,打十大板,看他招還是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