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盯著女孩看,女子的心一直提著,手中的帕子悄悄擰緊,思量了一下,開口:“相公……”
“帶下去吧!”
丫鬟應聲,帶著女孩下去。
女子松了一口氣,命丫鬟趕快去沏茶,身體自動依偎到了李鵬的懷里:“相公,你今日怎么有空過來了?”
十幾年前,她是京城名妓,迷倒了無數的男人,上至達官貴人,下至普通商人,夜夜有人為她一擲千金,無數的男人為她打破了頭。她笑看著這一切,從來沒有對誰心動,直到當時還是十六七歲的小侯爺林鵬和朋友慕名進了妓館,看見了她,被她的美貌所迷惑,而她,也對他動了心。后來,她拿出全部的積蓄,林鵬也用了手段,將她從妓館贖了出來,將她安排在這處不起眼的院子里,和她拜了堂,稱她為夫人。剛開始時,林鵬幾乎夜夜宿在這里,可幾個月后的一天,他突然告訴他,他要娶親了,是當代大儒的女兒。
她傷心痛哭,林鵬抱著她:“你知我的身份,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娶你,但既然你我拜了堂,你便是我的妻,我心里真真正正的妻子,娶她是迫不得已。她娘家不在京城,沒有勢力,她又是書香門第出生,不會像京中的那些貴女一樣,有著手段和狠厲,娶了她,你才能平平安安的待在我的身邊。放心,即便我們成了親,我也不會疏忽了你,每月逢五逢十的日子我都會過來。”
她也知自己的身份,沒敢鬧,反而小意柔情,梨花帶雨的說:“只要相公心里有我,即使你一年半載不來,媚娘心里也不會覺得委屈。”
真如林鵬所說,秋清靈單純的很,這十多年來,一絲一毫都沒有察覺自己的枕邊人在外面早就有了人。
林鵬摟緊了她的腰身,往屋里走,“沒什么,今日突然想你了,便過來了。”
媚娘自是不信,他若是想自己,怎么會突然要看那個傻子的胎記。凡是林家人,無論男女,左肩背都有一個梅形的胎記,是打娘胎出出生就帶著的,他今日過來,莫不是發現了什么?
但聰明的她沒有點破,柔弱纖細的身體越發靠緊了他。
林鵬有些急不可耐,彎腰抱起了她。
媚娘一聲驚呼,雙手摟緊了他的脖子,然后被林鵬輕柔的放在床上,身體壓了上去。
媚娘受了多年調教,伺候人的本事自然是有的,林鵬每次來,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一個時辰后,天色漸晚,林鵬才不舍得放開她,喚了丫鬟去備水,抱著她進了凈房,又是一番別樣的云雨,林鵬從能容納好幾個人的浴桶里出來,然后將她抱出來,給她擦拭干凈了身體,熟練的幫她穿好了衣服,才擦干凈了自己滿身的水珠,穿好衣服,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我回去了,過兩日我再過來。”
媚娘柔順點頭,很是體貼的說,“相公若是沒空閑,可以不用過來。”
“你呀!”
林鵬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若是不過來,你還不哭死?”
“我才沒有!”
媚娘如少女一般羞澀的否認,看的林鵬又是一陣熱潮涌動。
“相公……”
眼看著林鵬往外走,媚娘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
媚娘吞吞吐吐。
“你我是夫妻,有什么話就說。”
“仲兒好嗎?”
媚娘忍不住問出來。
提起自己的大兒子,林鵬臉上都是笑意:“他呀,好的很,一直在秋藺的教導下,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也結識了不少的大儒,等他以后繼承了武侯府,定會讓武侯府更上一層樓的。”
媚娘臉上也涌上了笑意:“相公這樣夸獎他,仲兒要是聽到了,會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