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來四人感受到了,嚇的全部躲去了院門外,不時的朝著院內張望。
顧雅箬回來的時候,看四人在院外鬼鬼祟祟的,還納悶呢,出聲詢問:“你們幾個在干什么呢?”
聽到她的聲音,四人全部松了一口氣,轉身,神同步的都是一臉同情的看著她,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你完了!”
顧雅箬擰眉,“你們這是什么表情?出什么事了?”
還是福來好心,提醒了她一句:“箬兒姑娘,您一聲不吭便出府了,我們世子在生氣呢!”
顧雅箬恍然,走進院內。
四人身體躲在院門外,伸長了脖子朝著院內張望。
顧雅箬推門走了進去,屋內的氣壓低的能凍死人。厲飛坐在軟椅上,閉著眼,身上還在嗖嗖的往外冒冷氣。
顧雅箬搓了搓胳膊:“好冷!”
厲飛沒理會她。
顧雅箬徑直走到他面前,坐在他身上,動手解他的衣服。
手被摁住,厲飛依然閉著眼,聲音冷成冰:“做什么虧心事了!”
上來就脫他的衣服,定然是做了虧心事,厲飛心里暗搓搓的想,摁著她的手不覺用了力氣。
顧雅箬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身體抖了一下,牙齒也有些打顫:“冷死了,先把你的衣服脫下來讓我暖和一下。”
厲飛,……
睜開眼,眼神審視她,臉上的表情冷凝,寫滿了不高興。
“怎么,你不信?”
顧雅箬說著,湊了上去,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他的臉上。
一股涼意沁入皮膚內,厲飛不自覺放開了摁住她的手,顧雅箬兩手飛快的解開他衣服的扣子,鉆進了他懷里,臉頰貼在他滾熱的胸膛上,然后用他的衣服把兩人裹緊:“還是我相公懷里暖和。”
厲飛嘴角翹了翹,又很快耷拉了下去。
顧雅箬兩只小手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脖頸,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說出的話有些甕聲甕氣,“程府出了大事,連紫漪趁程伯父和我們回清水鎮的時候,把家里的東西全部賣了,然后和程伯父提出了和離,還告訴他,程骕不是他的親生兒子。程伯父和程骕都受不了這個打擊,躺在床上好幾天不吃不喝,美顏館的人嚇壞了,才過來找我。我過去以后,又趕上程家二老自縊身亡,府里沒人主事,亂了套,我幫忙料理完了,怕你擔心,便趕緊回來了。”
厲飛的手落在了她的頭上,輕輕的來回撫摸著她的頭發。
屋內一片靜謐。
福來四人支著耳朵聽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厲飛的怒聲,四人面面相覷,腦中再次同時涌上一樣的念頭,以后一定要巴結好箬兒姑娘,要是哪一日他們不小心惹怒了世子,箬兒姑娘一定會是他們的救命符。
程父、程母同時自縊而亡,這個消息就像張了翅膀,不過一個晚上便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眾人驚詫的同時,紛紛猜測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
消息自然也傳到了連府,連父正在喝茶,聽聞下人的稟報,手一抖,手里的茶盞掉落在地上,啪的一下,摔得粉碎,茶水砰濺出來,濺到他的衣襟上。
眼眸瞪地老大:“消息可屬實?”
“屬實,好多人都去程府吊唁了!”
連紫漪當時變賣程家的店鋪和門面時,就在京城里引起不小的轟動,是以京城里的人都在猜測程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事,怎么來家底都賣了?此間再聽聞程家二老自縊身亡,更加印證了猜測。要是擱在一般的人家,自然也不會有人巴巴的湊上去了,可程家不同,程家還有程骕,程骕手里有美顏館,就算是程家所有的生意都倒了,只有一個美顏館也足以支撐的。所以,往日交好的人家還有一些生意上有往來的客戶都前去吊唁,下人也是打聽清楚了,才回來稟報的。
連父坐在椅子上,身體有些抑制不住的發抖,急聲吩咐下人:“去,把二小姐喊來!”
費盡心力得來的東西眨眼間什么也沒有了,還被顧雅箬命人從美顏館里扔了出來,連紫漪此刻正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還沒起來的。
聽到連父喊她,動也沒動:“告訴我爹,我心情不好,不過去了,免得惹了他生氣。”
下人哪敢這樣回去稟報,硬著頭皮說:“是程家出事了,老爺讓您過去商議。”
連紫漪騰下坐起來,:“程家出什么事了?”
“程家二老自縊身亡了。”
“你說什么?”
連紫漪尖利的嗓音即使隔著房門也嚇的下人身體一個哆嗦。
“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