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都領了,玩玩個屁。
裴家。
謝女士正陪著裴父看著裴氏的一些財務報表,裴玉在這時忽然從外頭回來了。
裴玉自打那次威脅過謝女士一次之后,就沒再露過面。
謝女士心里也一直懸著,生怕這個繼子再給她出什么難題。
所以這會兒聽見他回來,她還有些心有余悸。
裴玉進來時,狀態看上去不如平常好,眼下有些烏青,而且右手不知是怎么的,還打了石膏。
裴父見自己兒子受傷了,嚇了一跳。
“怎么回事兒拍戲又傷著了”
裴玉微笑著,倒是應對自如,“嗯,有一場打戲傷了骨頭。
但其實他說謊了,他最近回國本就是跟國外劇組請假,根本沒有別的戲在拍。
這傷
裴玉回想起前幾天晚上,自己被人堵在外面狠打的樣子,眼底就忍不住起了暴戾的神色。
那天時間很晚了,經紀人在周轉他延遲回國外劇組的事情,所以他獨自一個人開車回了自己住的那棟別墅。
下車之后,他直接被人拿著球棒打趴在了地上。
那人身形很高,逆著光,裴玉看不清對方的臉,但卻能感覺到他周身的戾氣。
裴玉在挨打的時候,甚至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么被打死,對方身手太好,他根本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他后來似乎克制住了,發泄了一會兒之后,便踩著他的右臂,莫名問了句“平時就是用這只手畫畫吧”
那一刻,裴玉看清楚了對方的樣子。
不是別人,正是周家那位大少爺,周起。
他當時說完那句話之后,直接將手一抬。球棒一揮,遮住一道月光,接著,便狠狠的朝裴玉的右手砸了過去。
裴玉當時疼的直冒冷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周起打完他的右手之后,便沒再做什么別的了,他往自己身前曲膝半蹲,然后隨便碰了碰自己已經骨折的那只右手。
“最近別著急,慢慢等著,等著看自己是怎么死的。”
后來經紀人知道這件事后,一直嚷嚷著報警。但他卻不想,畢竟自己身份特殊,對方的背景又擺在那里,最后鬧大,難堪的只會是他和裴家。
而且周起顯然是知道了什么,才會忽然暴怒。裴玉后來又聯想了一下他那晚的話,后知后覺的似乎也察覺到了一些東西。
只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讓裴玉真正印象深刻的,還是周起后來的那些話。
慢慢等死他在說什么
直到最近,圈里忽然冒出了他的什么丑聞倒計時,裴玉才忽然意識到,對方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經紀人最近跑前跑后,一直在跑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