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斂去嘴角清淺的笑意,微皺眉頭,淡淡地看著全燦紅。
這個女人,挺有心計的,幸好部隊開除了她,不然,這樣的人在部隊,真的是禍害。
客人們見全燦紅眼淚越流越多,指責鐘星的話,越來越難聽,本來,鐘星是鐘樹民的兒子,他們不想惹事情的。
可是對方是個軍人,人家只是來找工作,他不應該這樣對待一個為國家付出的軍人。
聽著客人指責鐘星的話越來越難聽,全燦紅的心越來越得意,她心里有多得意,眼淚就流得有多猛。
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見全燦紅哭得這么楚楚可憐的,篤定地道:“我在附近開了一家玩具廠,這家餐飲店不要你當服務員,你到我那里去工作,只要你表現好,還可加工錢升職位!”
“我家里開了一家小賣鋪,你要是找不到工作,到我那里幫我看店吧,工錢雖然少,可包吃住,也不虧呢。”
圍上來的,有好幾個是老板,見全燦紅為了工作而愁,他們都向全燦紅扔出了橄欖枝,讓全燦紅到自己那去工作。
“鐘公子仗著他阿爸有錢有勢欺負人就算了,餐飲店的老板也聽從這個公子哥的話,不招聘這么好的姑娘當服員,以后,我都不來這里點東西吃了!”
“我也不來這里點東西吃了!有些當老板的,就非常拽,他們有沒有想過,他們能夠這么安寧做生意賺錢,全靠軍人保衛著國家,倒退幾十年,他們想過上這么好的生活,難嘍。現在過上好生活了,就不把軍人放眼里了,這樣的商人,跟rb鬼子有啥區別?”
“就是!人家姑娘只想找份工作,他們都容不下,我們以后還來這里吃什么飯?我寧愿在家里吃,也不愿來這里吃!”
……
聽著眾人的話,全燦紅內心得意死了,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餐飲店不用她,她就搞臭它的名聲,讓客人都不來這里吃東西。
“你,跟他們解釋清楚!”聽了客人們的話,鐘星很氣憤,一拍桌子,瞪著全燦紅:“你不跟他們解釋清楚看看?!”
鐘星這模樣,在客人們眼里,就是在威脅全燦紅,鐘星拿什么來威脅全燦紅?當然是他阿爸嘍。
全燦紅膽子還是比較大的,畢竟是接受過訓練的兵,可是鐘星拍桌子時,她假裝自己很膽小,她嚇得縮了縮身了,抬起頭,眼里臉里全是淚,委屈極了,害怕極了,她語氣中帶著一絲恐懼和倔強:“解釋什么?我只是想來這里當服務員,這都有錯嗎?你讓我解釋什么?”
她這樣,讓人更心疼了。
“小伙子,你不要太過分,人家姑娘只是想找份工作,也沒錯啊。”那個邀請全燦紅到他玩具廠上班的男人很不滿鐘星,富二代,還不是靠父母這么拽的,憑自己?他有啥本事?
“全燦紅,這樣,很有意思嗎?”唐槐淡淡的開口,眼里帶著若有似無的嘲笑。
唐槐的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卻帶著穿透力,她的話一出,圍觀的人,莫名的都安靜了,紛紛看向她。
“唐槐,我知道你有話事權,要不要用我,你一句話就可以決定。要是你非要把鐘星叫上來,我還想問你,你這樣,有意思嗎?”全燦紅見這么多人站在自己這一邊,底氣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