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就會導致,孩子的爸爸知道他不是親生的,就會不疼愛他,甚至會家暴他。
唐槐現在很擔心那個男嬰,他現在在哪里?生活得好不好?
如果他家庭貧窮,父母又知道他不是親生的,會不會虐待他?會不會不給他上學,沒日沒夜讓他在外干農活?
唐槐想到了劉小玉那張憂愁的臉,心口突然一揪,她猛地站起來,不行,她要去找那個男孩!
劉小玉養了她這么大,她甚至還因為自己而亡,現在知道她有一個兒子,她一定要把對方找到,給他最好的生活!
她要把本身想給父母享受的好生活,加倍的給予那個男孩!
那個接生婆雖然無兒無女,但她村子總有人認識她的,她要開始查這件事!
這樣一想,唐槐就轉身,大步離去。
張軍殿一驚,趕緊抬頭看她:“唐槐,灸完了?!”
可是他腿上的銀針還沒拔出來啊。
被張軍殿這一叫,唐槐才反應過來,這屋里,還有一個張軍殿,她正在給他治病。
走到門口的唐槐頓住。
她深吸了一口氣,這兩天是怎么了?
為什么遇到事情時,就不能冷靜下來,總是這么慌慌張張干嘛?
唐槐轉過身,對張軍殿尷尬地笑了一下:“我剛才想些事情,想入迷了。”
張軍殿抬頭,眸光閃爍地看著唐槐:“想什么事情?”
唐槐攤了攤手,避開張軍殿的話,坐回原位:“我繼續給你針灸吧。”
唐槐不想說,張軍殿也不再問下去。
他本就是話不多的人,在唐槐面前才不由自主多說兩句。
他趴回去,繼續讓唐槐給他針灸。
唐槐給他推針時,小指會時不時碰到他肌膚。
每次不經意的輕輕一碰,張軍殿都如觸電般,身子不著痕跡地輕輕抖了一下。
隨后,是輕輕的酥麻感,從被碰到的地方,瞬間傳遍他的四肢百骸,再從他的四肢百骸凝聚于他的心口。
這種感覺,怪怪的,形容不出來,卻又是很奇特。
唐槐感覺到張軍殿的輕抖,她以為是針推下去,痛得他抖的,沒往別處想。
將近一個小時,針灸才結婚。
唐槐把針從張軍殿身上移出,然后裝進銀針袋拿回去再仔細消毒。
她邊做自己的事邊道:“按照之前的藥方再喝三劑,三天后來找你,把脈后再給你開新藥方,開始給你補元氣。”
“好的!”聽說唐槐三天后會來找自己,張軍殿眼睛亮了一下。
收拾好后,他們一起走出屋。
在看鋪的老板見到他們出來了,馬上笑嘻嘻的,可是眼神很怪異。
視線在張軍殿和唐槐身上轉來轉去,唐槐神態平靜,衣服整齊。
張軍殿衣服卻有點褶子,而且臉色還紅紅的,像害羞一樣。
老板娘心里曖昧的想,小伙子看去弱弱的,卻能持續一個小時,不錯哦,年輕就是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