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敏見他走了,她急急地看了一眼章霆之后,追了上去。
“景……景煊!”景老太一跺腳,就要追上去。
唐槐叫住她:“景奶奶,我看你嘴唇發黑,臉色臘黃,最近晚上關節疼痛得厲害吧?你身體本身就不好,我勸你,以后還是少發點火比較好。嘴唇黑成這樣,十有八九都是肝火和腎火在做怪。你再動不動就生氣,小心得肝病。”
“你詛咒我是不是?”景老太覺得自己的心口更疼了。
“我說的是事實,難道你不覺得我是‘關心’你嗎?唉,思想扭曲的人,又怎么說得通?”唐槐轉過身,對章霆之招手:“你慢慢喝,我實在不想留在這里看到兩個礙眼物,我先走了。”
章霆之點頭:“路上小心。”
唐槐走后,景老太氣得扶墻:“那小賤人說什么?!她說我是礙眼物?!”
——
唐槐是騎摩托車來醫院的。
她一出醫院,就騎車回餐飲店了。
她也不管景煊出了病房后,去了哪里。
見到那家伙臉色好,目光清冽,炯炯有神,她就放心了。
這二十多天來,對他的擔心,總算可以丟開了。
她死不了就行了,管他有沒有忘記她。
“唐槐。”一進餐廳店,她就聽到一股清冽、磁性的聲音。
唐槐聞聲看過來,看清對方時,唐槐臉一沉。
她大步走過來,拉椅坐下:“跑得還挺快的,不是失憶了嗎?怎么會知道這家店是我的?”
“我忘了,景敏沒忘呀。”景煊用下巴,指了指坐在對面的景敏。
唐槐眸里含笑地看著景敏:“景敏第一次來餐飲店吧?”
景敏笑道:“是的,但我聽二哥說過,你的店在大城街,我就知道是哪里了,以前我到市里來玩,都喜歡到這邊來嘗試美食,你這大城街還算是熟悉的。”
頓了一下,景敏急切地看著唐槐的眼睛:“唐槐,你給大哥服用的是什么?還有嗎,能不能給點章少?”
唐槐挑眉,疑惑地看著景敏:“你喜歡章霆之?”
景煊一聽,抬眸,眸光深邃卻有些不確定地看著景敏,景敏喜歡章霆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