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一聽,同時抬起頭來看著景軍泰。
男人義憤填膺地說:“我們是你情我愿的,不存在強奸,你們不會是想以多欺少,以強欺弱吧?”
男人b也義憤填膺地說:“就是,如果不是她邀請我們來,我們能來嗎?”
“誰邀請的?”景軍泰嚴厲的問,難道是唐槐陷害張詩婉?
男人b指著那邊木訥般的張詩婉:“是她啊,她親自邀請我們過來的,還給了我們房間鑰匙。”
張錦濤一聽,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差點被震裂。
他目光冒著殺氣瞪著男人b:“你現胡說,信不信我殺了你?!”
兩個男人似乎也不是好欺負的主,見張錦濤這么憤怒,男人b倏地站起來,指著張詩婉:“我有沒有胡說,你們讓她來跟我們對質不就知道了!”
男人a見男人b起身了,他也跟著起身,憑什么要他們跪著?他們又不是罪犯。
男人a昂首挺胸,輕蔑地看著張錦濤,指著張詩婉:“她是你女兒?既然是你女兒,你干嘛不去問她怎么回事?”
男人b接話:“昨天,她找到我們,讓我們在這家酒店的309號房等一個女人。我們來了,也在那里等了,最后等到她來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她可是花了不少錢請我們來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都拿了她的錢了,總不能不辦事吧?而且,這又不是什么壞事,你情我愿的,她花錢找快樂,我們滿足她,何樂而不為呢?事后,你們只怪罪我們,不怪罪罪魁禍首,真的好嗎?”
“你們胡說八道!阿婉這么清高的女孩,怎么看得上你們?”張夫人指著兩個男人哭道。
所有賓客都被景軍泰叫到外面了,這里,只有他,張家的人,章霆之和那個傳話的服務員在。
可張夫人覺得,臉丟盡了,無法在大院活了。
張詩婉是她生的,是她養大的,張詩婉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她做媽的會不知道嗎?
她的女兒,怎么會看上眼前這兩個粗漢?
男人a不屑地笑:“她是看不上我們,在做的時候,嘴里不停地喊著景煊。”
男人b輕薄地揚唇:“她也把我當成景煊了,一進屋里來,就抱著我不放,又是親又是摸的,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這樣的誘惑,能把持得住嗎?”
張錦濤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越來越急促。
景軍泰冷冽地看著他們:“誰讓你們穿軍裝的?”都是仿制的商業軍服,這樣穿上去,有幾分像軍人。
男人a指著張詩婉:“一切都是她提供的。”說完,男人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質量這么好,高仿軍裝吧?我這種平民百姓穿不起啊。”
張錦濤聽聞,緊緊地攥住拳頭。
“你們明知道她不對勁,為什么還對她下手?”景軍泰問。
男人b:“她不對勁兒,是向我的大佬買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