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勾引,很難不上當。
“控制不住就不要去控制。”說完,景煊低頭,用他性感的唇,輕輕碰了一下唐槐的唇。
很奇特的觸感,柔柔的,帶著屬于他的涼意。
是的,他的唇,涼涼的,柔柔的。
相碰時,能夠給唐槐很奇特的感覺。
那股涼意,猶如電流,瞬間竄過她的四肢百骸。
對于景煊來說,她的唇就是毒。
一種,一碰就會上癮,讓他瘋狂的致命毒。
只是這么輕輕一碰,他全身的火,瞬間被點燃。
他迷戀她的味道,她的觸感。
他再低頭,連續來幾個蜻蜓點水的吻后,就加深了他的吻。
他含住她的唇,深情的吸吮,品嘗……
……
一個小時后。
天黑了。
唐槐把煎好的藥,倒在一個白瓷碗里。
她隨身攜帶的布包里,有一個別致的小皮夾。
拿出小皮夾打開,小皮夾,一根一根別致的銀針插在那。
她沒有隨身攜帶銀針的習慣,這次回雙龍村,她帶回來,是想著蝎子可能用得上。
從小皮夾拿出一根銀針,然后朝自己一根手指頭一扎。
頓時就看到一粒妖冶鮮紅的血,慢慢從針口溢出。
唐槐一擠,血珠很快就大了起來,像一顆漂亮的紅珍珠。
她手指一轉,紅珍珠掉進了碗里。
輕輕一聲“滴”,那冒著熱氣的湯藥,輕輕泛起了幾圈小波瀾。
一滴后,又來一滴,連續滴了五滴。
唐槐含著手指,拿久子在湯藥里攪了一下。
然后端去給彭家耀喝。
唐槐把藥放在床前的一張舊桌子上,她對唐培軍道:“現在還很燙,晾上幾分鐘,就讓她趁熱喝下去。”
唐培軍復雜地看著唐槐:“唐槐,謝謝。”
唐槐神情淡淡的:“不要跟我客氣,把藥給她喂下后,就睡吧。”
交待了幾句,唐槐也回到帳篷里睡了。
就算她睡不著,也要躺在帳篷里。
蝎子需要這里晚上的“靈氣”。
唐槐是凡體,感覺不出這里有什么靈氣。
但是蝎子不同,它需要這里的靈氣,唐槐會陪它在這里一起養傷的。
本以為要很久才睡去,沒想到,安心地躺在景煊懷里后,沒多久,就甜甜睡去。
半夜時分,她被吉祥如意的叫聲吵醒了。
她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景煊坐在那了。
黑夜里,景煊的眸,像鷹隼一樣,犀利地望向一處。
那樣子,那像可以通過帳篷,看到外面的情況似的。
唐槐頓時提高了警惕,小聲問:“有人過來了?”
天這么冷,又這么晚了,誰這么閑,往這邊來?
“嗯,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景煊道。
“你能看到對方是誰?”唐槐湊過來,通過帳篷,她看到了有光在閃。
那是手電筒照射出來的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