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把她身上的物品,全都沒收了。
這個布包,一直放在警局,沒有可以動。
布包拿上來后,法官讓審判員數布包里的銀針。
數量,跟楊經海說的一致。
那套精致的銀針,有四個尺寸。
平時用最多的尺寸,數量比其它少用的數量多一些。
見審判員數完銀針了,楊經海問:“法官大人,數量一樣嗎?”
法官:“銀針是你給被告人的,你對銀針的數量,肯定非常清楚。”
楊經海不以為然,他知道自己這樣,很難說服他們。
他從他褲兜里,拿出一個小包,包里,裝著另一套銀針。
他把銀針呈上給法官:“銀針總共兩套,唐槐一套我一套,你數一下,我這套,少了一根五公分的。”
法官拿過小包。
楊經海又道:“我是用最短那枚銀針,殺死張詩芳的!”
眾人一驚。
警方對兇器一直保密的。
沒開庭前,他們都不知道,死者是怎樣死的。
直到開庭,在法庭里,見到了兇器……
他們只知道兇器是一枚銀針,但是他們不知道,那枚銀針有多長。
他們剛才見到裝進透明袋的兇器,但是他們不知道那枚銀針的尺寸。
他們覺得,眼前這個老人,就是兇手!
“我進入病房時,張詩芳正在睡覺,她不知道我來了,我悄悄地把銀針,扎入她這里的!”
楊經海再次指著自己脖子的動脈處:“唐槐是懂得用銀針救人,那是我傳授給她的醫術,但是她不懂得用銀針殺人!”
眾人:“……”
“我行醫數十年,人體結構,我比唐槐要清楚,哪個動脈被傷害就會致命等等……”
彭律師起身,問楊經海:“你說你是兇手,請問,你在死者病房門口,有沒有見到誰?”
“兩名守在門口的警員。你們一定很好奇,那兩位值班的警員跑哪里去了吧?”楊經海目光一片冰冷。
彭律師一聽,急問:“你知道他們在哪里?”
原告和被告,都在找當時值崗的兩名警員,可至今都沒有找到。
他們是軍隊過來看,素質什么的都很好。不可能在值崗的時候,兩人一起離開崗位。
他們是在病房門口值崗的,為什么會離開,誰讓他們離開的,他們應該知道。
只要找到他們,線索就會明了。
聽楊經海講了那么多,唐槐不驚訝了,心情,平靜了很多。
楊經海死都要替她頂罪!
她現在,倒要看看,這老頭子,怎樣圓那兩名警員的謊。
“去哪了?”楊經海輕笑一聲,他故意做出一副殺人狂的樣子:“當然是殺了。”
唐槐一聽,瞳孔又是一縮:爺爺,您在胡說什么?!
她看向劉律師。
劉律師接到她的目光時,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
劉律師對她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出聲,靜聽楊經海說。
景煊和章霆之聽了楊經海的話,眉梢一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