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自己吻紅的唇,景煊滿意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
做這個動作,妖孽得迷死人,幽深的眸,透著一股狼的貪婪:“會了嗎?”
“不會……”唐槐咽了咽口水,看他舔唇的動作,被他迷住有沒有?
這個男人,怎么可以如此的俊美?
這樣的日子真不錯,每天起床,就可以看到一張俊美無比的臉,還可以抱著一具完美的身軀。
“繼續?”
唐槐現在覺得渾身燥熱,好像還冒著汗珠。她趕緊搖頭:“不了不了。”
再來,大家都把持不住了怎么辦?
“不來,就起床吧,不能說天冷就不起床,早餐是要準時吃的。”
“嗯。”唐槐輕輕地應了一聲。
景煊先起來,他套上一件外套,然后出去洗漱了。
他們是在老房子住的,廁所水龍頭什么的,沒有新起的小洋樓方便。
景煊洗漱回來,唐槐還沒起來。
男人好看的劍眉挑眉:“還不起來?”
“起起起。“不是唐槐不想起,是剛才被他吻得身體出汗了,她要歇一歇才起來,不然一冷一熱,很容易感冒的。
她一坐起來,景煊就給她遞過來毛衣,外套了。
穿好衣服好,她出去洗漱。
她在廚房門口刷牙洗臉,聽到屋里傳來唐麗和馬志豪的對話聲。
“沒想到,我還能回這里住。”
“你以前在這里住過?”
“是啊,以前被我奶奶趕出來,我們全家沒地方住,在這里住了一段時間。”
“后來呢?”
“后來……我們被景奶奶趕走了,阿姐只好到縣城租了房子,把我們接過去住了。”
“……”
“當時,我們家很窮,連口飯都沒得吃。”
“……”
“全靠阿姐,一邊讀書,一邊開餐飲店。”
“你們姐妹真夠厲害的。”
“唉,現在日子好了,阿媽和阿爸卻不在了。”
“你也別難過,人各有命,生命的長短,有時候也是上天注定的。”
“真是唏噓啊。”
“別在這里感傷了,你們還沒洗漱的去洗漱吧。”唐槐走進來。
“哈啾……”
這時,馬志豪打了一個噴嚏,連鼻水都打出來了,他尷尬地用手揉了抒鼻頭。
唐槐瞧了他一眼,輕笑:“不感傷的人感冒了?今天比昨天要冷很多,我讓景煊哥給你拿件厚點的外套。”
馬志豪點點頭,他真的覺得冷。
他們都刷好牙了,紫涵也醒了。
他們要去吃早飯了。
景煊讓唐槐和唐麗穿上水鞋:“路上濕,大冷天的,女孩子不要濕腳。”
“要是濕腳了呢?”唐麗故意問。
“受寒。俗話有說病從口入,寒從腳生。”
唐麗古怪地沖唐槐笑:“阿姐,景煊哥真貼心,你找對人了哦。”
唐槐小驕傲的揚起下巴:“那是,不貼心的男人,我會要嗎?”
他們回到村長家。
村長和舒語他們吃了,鍋里還熱著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