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星見她這樣,也倏地提高警惕。
本能反應,他快步上前來,站在她們身邊,做出保護她們的姿勢。
他目光同樣警惕地掃向四周,深邃,犀利。
只不過掃了一圈,他沒發現有什么異樣。
之前連續下了幾天冷雨,今天天氣開始轉睛,天空露出一絲陽光,帶著暖意照射整個大地。
今天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
鐘星看的每個人,神情都沒什么變化。
他只好看向唐槐,只見唐槐微皺眉閑,目光如冷箭一樣銳利地掃射著前方周圍。
谷佳佳被他們弄得神經都緊張起來,她看看鐘星,又看看唐槐,小聲地問:“怎么了?你們發現什么了?”
不會是全燦紅留下了什么余黨吧?
唐槐沒有回答谷佳佳,而是用腦力波問蝎子:“剛才好像有個人,一直在盯著我,你有沒有發覺?”
蝎子回答:“我只感覺到一股比平時要強烈的氣息,但是什么氣息,我還沒懂明白。但這不是危險的氣息,主人,你應該是被盯了,但對方沒打算傷害你。我恢復得差不多了,對于外在的危險氣息,我能感受到的,主人你不用太緊張。”
唐槐聽聞,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被人盯上了,對方未必是想害我……可是,是誰盯上我了?”
張詩婉?還是張詩芳?
要是她們的話,怎么可能不會害她?
“對方應該離你有一百米之遠,我覺察不出是的氣息。”蝎子的聲音,從腦海里傳來。
“我知道了。“唐槐道,她會加倍小心的。
“唐槐?”谷佳佳見唐槐神情有些不一樣,她推了推她,緊張地叫了她一聲我。
“沒事。”唐槐突然回谷佳佳一個燦爛的微笑,說:“我太神經兮兮了,剛才以為誰在跟蹤我。”
“跟蹤?”谷佳佳一聽,突然想到了張家那幾個人,她臉色微微一變:“會不會是張家的人來找你麻煩了?”
鐘星一聽,立刻反對谷佳佳的說法:“張家人找唐槐什么麻煩?唐槐殺他家人了還是挖他祖墳了?”
“張詩婉和張夫人,怎么樣都像是一個思想扭曲,心理變態的人,張詩芳死了,雖然不是唐槐殺的,但是在他們扭曲的心里,一定覺得是唐槐的錯。”谷佳佳分析道。
她平時不跟我張家的人打交道,但是之前在法庭見到張家的那幾個女人時,谷佳佳對他們就一直很排斥。
尤其是唐槐無罪釋放,他們看唐槐的眼神,又陰冷,又狠惡。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唐槐早就死了千回百回。
明明證明了人不是唐槐殺的,是那個護士周小翠殺的,可是張夫人偏不怪周小翠怪唐槐。
很奇怪。
谷佳佳一直覺得這事很奇怪,但又說不出來奇怪在哪里。
“這個時候,偏偏景少景華都執行任務去了,對方要是想傷害唐槐,這個時候,是下手的好時候。不然等景少回來了,對方想下手就難了。”鐘星道。
在這此刻,他有點怪起景煊來了,自己的對象,處處充滿危險,他卻丟下她去執行任務了。
唐槐淡定自如地揚唇:“我倒是希望對方能盡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