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躺下了,可以把手拿開了。”景煊把唐槐手拿開,磁性的嗓音在她耳朵邊響起。
唐槐睜開眼,轉過臉,恨恨地瞪著男人:“景煊哥,你的腿好重!”
景煊用腿摩擦著她的腿,笑得魅惑:“我人這么高大健壯,腿肯定又長又粗。”
“我說的是重,不是長又粗!”唐槐臉一熱,原諒她,想歪了。
景煊笑得更魅惑了,那微瞇的眼睛,像帶著魔力的旋渦,很快就要把唐槐吸進去。
“長又粗的腿,才不重嗎?”景煊捏了捏唐槐粉嫩細胞,彈性又極好的臉。
“……”唐槐欲哭無淚地看著躺在自己身邊,帥氣到人神共憤的男人。
“唐槐太輕了,以后多吃點,快點長大。”要是長大了,就好了。
“你也知道我還沒長大,就不能收斂嗎?”唐槐撇嘴,一副控訴委屈的樣子。
“傻女人,我們只是睡覺,我又不會對你做什么。我真的是見衣服臟了拿出去洗的,有某些方面,我是有潔癖的,我不能穿著臟衣服跟我的女人睡覺。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兩個人在一起,調一調情,讓兩人的生活添加一些不一樣的樂趣,他又不用真的要做。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把持不住的男人,會等她這么多年嗎?
他都等了這么久了,還差那一年兩年嗎?
有時候男人就是這樣,不用做,但要調情。
就好比,自己的媳婦在看電視時,他會過來抓抓她的胸。
或媳婦兒在廚房做飯時,他會過來摸摸她的屁股就走人。
但他不做,還很正經的,該干嘛的干嘛去。
景煊也是這樣的人。
回到屬于他們兩人的空間的,他的手就會忍不住的想碰一碰她。
這種“耍流氓”,他只對她做。
別的女人,他是看都不會多看,更不用說提起這種興趣。
“我怕我會對你怎樣啊。”唐槐道。
“哦?”景煊饒有興趣的揚唇,眸華微閃:“你想對我怎樣?”
“你脫光光的勾引我,我怕我把持不住!”唐槐提高了音調。
“冤枉,我真沒勾引你的意思。”
“脫光光在房間里晃來晃去,不是勾引是什么?”說著這話時,唐槐的雙手在空中指來指去的,動作有點大,因為她的情緒也有點大。
聞言,景煊狐疑的揚唇:“有嗎?我有在房間里晃來晃去嗎?我不就下了一次床抱你上床嗎?說到底,是你的錯。”
“我有什么錯?”她又沒有裸走。
“你乖乖上床,我還用得著下去?”景煊挑眉。
“……”唐槐一噎。
她竟然被說得無言以對。
這么說,他是對的,她是錯的?
唐槐瞪他:“要不是你光溜溜的,我也不會不敢上床!”
“以前同樣是光溜溜的,你又敢上床?”
“以前是以前,現在跟以前不同了。”現在她長大了,生理需要,有時候是她控制不了的。
“為什么不同了?”
“你不要問這么多!景煊哥,你今晚很啰嗦啊!”
“不啰嗦可以,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唐槐立即防備起來:“做什么有意義的?”
景煊倏地把她摟過來,他們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
唐槐臉色一變,兩只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且里面帶著一絲訝意:“景煊哥,你……你……”
你最好是收手,否則我真的把你吃干抹凈。
見她驚慌失措,又緊張無比的樣子,景煊唇角揚得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