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去食堂,飯菜不是沒了?”景煊起身,轉過身看著她。
“馬志豪會幫我把飯打好,他現在是我同桌,我下課去不去食堂,都會跟他說一聲。”
“看來,你在學校,真的跟馬志豪那幾個男生,糾纏不清。”
“糾纏不清?”唐槐皺眉:“怎么說得這么難聽?馬志豪把我當妹妹看,我把他當哥哥看。”
“剛才有個女老師跑到我面前說的,嗯,還說了你一大堆的壞話。”
“女老師?誰啊?”
“不認識。”
“張詩書?”
景煊挑眉:“張詩書是誰?”
唐槐一聽,差點沒笑噴:“景煊哥,你是假裝不知,還是真的不知?張詩書是誰你都不知道?”
“聽到這個名字,肯定知道他是張司令家的人,可是我不認識張詩書這個人。”
“她應該不止第一次在你面前出現,你跟張詩婉青梅竹馬,她是張詩婉的堂妹還是堂姐,我忘了。你們小時候也應該見過面的。”唐槐道。
景煊繞著椅子走過來,揪住唐槐的耳朵:“什么青梅竹馬?我跟誰青梅竹馬了?”
“你跟我青梅竹馬你跟我青梅竹馬。景煊哥別揪了別揪了。”這個男人出手還真不溫柔,稍微再用力,她耳朵都沒了。
景煊放開她,涼涼地掃了她一眼::“以后再胡說,就是揪耳朵這么簡單了,我會直接封住你的嘴。”
唐槐撇著嘴,幽幽地看著景煊:“我寧愿你直接封住我的嘴,也不愿意你揪我耳朵,好痛。”
“我用膠布封你的嘴,你會更痛。”景煊寵溺地在她額頭敲了一下:“走吧,去吃飯。”
“去我們上次去的餐館吧,我覺得那家餐館味道挺不錯的。”
“你說了算。”
唐槐與景煊肩并肩走出學校,他們距離很近,手臂磨蹭著手臂。
他們邊走邊聊,唐槐問:“那個女老師除了說我跟馬志豪糾纏不清,還說我什么?”
景煊偏頭,看了她一眼:“說你懷孕了,但孩子不是我的。”
“噗……”唐槐假裝笑噴:“他們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你和lkwok的關系,沒有跟他們表明?”景煊揚眉。
“我覺得沒必要啊。”
“整所學校都在傳你是水性楊花的女人,誣蔑你懷孕,你還說沒必要?”
“這些話,都是張詩書帶頭說的,一個傳言一出,她就在旁邊煽風點火。我為什么要跟她說,lkwok是我親舅舅?”
“你是不是在打著什么如意算盤?”景煊問。
“沒有,真的沒有。”唐槐搖頭,她故意擺出心虛的樣子。
景煊看眼里,笑在心里。
他們漸漸走遠。
他們身后的同學,三個一伙五個一群的在交頭接耳。
“那個不是唐槐嗎?她不是跟lkwok了嗎?怎么又跟景煊了?lkwok呢?”
“看她跟景少說話時,時不時露出媚笑的樣子就讓人惡心。也只有景少這個癡情種,才會被她迷惑。”
“這個時候,應該是lkwok在傷心落淚了吧?”
——
下午,考察工作繼續。